夫君若是一月不曾归家,那日日同我欢好的又是谁?
「二夫人还是管管自己的眼睛,不过普通首饰,倒让你瞧出红眼来了。」
我拍了拍侍女们。
示意她们绕开二房,带我去寿安堂。
但不知二夫人发了什么疯,突然大吵大嚷起来,我下意识想避开。
不妨她故意推我。
她大力一推,而我什么也看不见,慌张中连脚下都未踩稳。
便摔入水中。
我未曾学过洑水,拼命挥手挣扎,但无济于事。
水中沉沉浮浮。
我隐约听到有人跳下水,而我扑棱的手,被温热手掌抓住。
指腹粗粝,带着些许薄茧。
他喊我:「莺莺。」
落水后着了凉,我大病一场。
屋中每日都是药味儿,喝得我眼前都能看见一闪一闪的星星。
侍女尽心竭力,日夜守在我榻边。
一连好几日我都没见过夫君。
「侯爷也真是的,夫人病成这样,都为二夫人所累。他不为您讨公道便罢了,连看望都不曾!」
小侍女为我打抱不平。
「还不如世子,虽非您亲子,但那日见你落水,他二话不说便跳下湖中救您。」
「便是您肚里亲生,也不过如此。」
我原本躺在榻上听她小声嘀咕,心中猛地漏跳一拍。
「是世子救的我?」
「是呀,」小侍女声音清脆,「那日这般多人,大家都瞧见了,您落水后,二夫人脸都吓白了。」
「只有世子当机立断,跳下湖!」
我抓住她的手,「世子是谁?」
「奴婢哪能唤世子名讳,您知道他的呀,正是侯爷嫡长子。」
嫡长子,沈行舟。
不对。
那日救我之人分明是夫君,他指尖有薄茧,握着我手腕非常用力。
他会唤我莺莺。
怎么变成沈行舟了?
我心中有异,再也躺不住,让侍女伺候我穿衣,连带名贵笔墨一道去找沈行舟。
他今日有诗会,不在家中。
我便在他院中等。
我不知等了多久,连树上鸟儿都叫累了,才听到很轻盈脚步。
清冷男声向我问安。
「母亲,你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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