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帝想吃了,后宫今晚的加餐是西街的烧鸡。
当我吃得满手流油,感叹烧鸡真香时,我的塑料姐妹顾昭仪娉娉袅袅地走了进来。
那纤细的腰肢,就像初春的柳条。
她道:「姐姐,你这个体重,你是怎么吃得下的?」
我的脑子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但我的嘴听不懂。
「首先拿起烧鸡,接着张开嘴,把烧鸡塞进去,嚼二十下,吞掉。」我优雅地拿起帕子拭了拭唇角。「妹妹,你学会了吗?」
她道:「可是我都嚼四十几下。」
我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毫不讽刺道:「咬肌会变大。」
顾昭仪败北了,而我作为胜利者又多了个 tag:貌美,但毒舌。
皇帝踏着月色走进来时,意味深长地对我笑了笑:「朕听说你今日气狠了顾昭仪。」
我道:「不是气她,宫斗人的事,怎么能叫气呢?」
他施施然走过来,在我身侧坐下,反手拿出了几本奏疏。
我大惊道:「这么晚,还在卷?」
他道:「不是卷,皇帝的事,能叫卷吗?」
他展开了我兄长今早呈上来的奏疏:「姬侍郎为人如何?」
我选择闭嘴,捡了纸笔,笔耕不辍地写道:学富五车,玉树临风,忠君爱国,为官清廉……
皇帝一哂,晦暗的目光扫过我的唇:「都咬出血了。」
被他这么一看,我一激灵,樱唇轻启,卖兄长的话脱口而出:「为人风流三心二意,长得挺美玩得也花。」
皇帝:「……」
「淮阳世子如何?」
我道:「我哥可能不做人,但他是真狗。」
我与淮阳世子青梅竹马。
订婚在即,他却道,他喜欢有内涵的。
我觉得我心胸宽广,他觉得我胸大无脑。
「嗯?」皇帝一挑眉。「他与你有旧怨?」
我道:「他说我是花瓶。」
皇帝道:「他也有疾。」
我点了点头,表示十分赞同。
不曾想,他道:「他同爱妃一样,只会说实话。」
我:「……若臣妾是花瓶,那必然也是窑影青釉观音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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