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道:「爱妃朱唇粉面,容色倾城。」
在我思考他要打什么算盘的时候,他问:「户部尚书道,拨款都用于江南水患后修筑堤坝,确有此事?」
用得着的时候是朱唇,用不着的时候是怎么就长了张嘴。
我面无表情地开口:「是。工部尚书拿到拨款后,为前往江南修堤坝的左侍郎送行,设宴在酒楼,一间雅座就要百两金。」
他道:「这酒楼一直是这个定价么?」
我道:「若普通人买,则只比市场价略高。只是我那日前去时,是我哥陪同,乘的是姬府马车。掌柜误以为我们是向尚书行贿,便给了我们另一份菜单。」
坐在寸土寸金的雅座里。
我哥挑挑拣拣,最终以壮士断腕的勇气与决然,要了一块最便宜的桃酥。
那天青年才俊姬侍郎受到了这辈子都不曾受过的白眼。
皇帝颔首,向在外候着的大太监招了招手:「桃酥。」
我道:「且慢!」
他道:「怎么?」
我道:「臣妾减肥。」
他道:「朕听说你刚刚才吃了顾昭仪送来的肘子。」
我道:「正因为刚刚吃了肘子,现在才要减肥。」
皇帝思忖片刻,道:「说的有理。」
他今日政事未处理完,搬了案几在我宫殿内坐下。
我像十万个为什么,回答他的问题,嘴皮子都磨破了。
我道:「陛下,你有没有觉得嗓子干?」
他对包总管道:「奉茶。」
我道:「陛下,你有没有觉得眼睛疼?」
他让包总管给我端了盆绿植:「看它。」
我眨了眨眼睛,道:「陛下,你有没有觉得……」
他道:「上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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