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静地看向贺文书,从容一笑:“正巧我有事找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贺文书听见我的话后,脸色更为狰狞,颤抖地指着我:“你还有脸问?你这几天在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对他眨眨眼,假装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能做什么,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贺文书并不认同我的话,反驳我:“什么叫你的东西,当初要不是我东跑西跑,辛苦管理这些账目,会有今天的成就?你嫁给了我大哥,这些就想拿回去,贱不贱?”
我看着这张曾经对我温柔似水的脸,对我凶神恶煞,心里说不出的感受,但绝对没有伤心难过。
我冷笑,让他认清现实,一笔一笔跟他算:“贺文书,你确定是你在东跑西跑,出钱出力出人手?”
贺文书脸色一愣,随着而来绝大的羞愧,但他不会承认,硬要跟我嘴硬:“你依靠大哥来报复我,姜珍,你忘不掉我。”
我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我翻个白眼:“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难忘?”
贺文书一哽。
我故作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事来,用气死他的表情道:“是你与我定下婚约之时和别人颠龙倒凤,是我们婚礼当天和别的女人拜堂成亲,让我做小....”
我越说贺文书脸色越难看,我嘲讽一句:“可真是令人难忘,还好我没嫁给你。”
贺文书走过来试图碰我的手,我一巴掌扇过去:“想打我?我可是你大嫂!”
贺文书脸色苦涩,对着我红了眼睛,这双眼睛,很合适装深情,只要眼睛一红就能让年少无知的姑娘陷入感情。
我心里毫无波动,甚至向来一盘瓜子看他演戏。
贺文书低声跟我道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行了吧,阿珍,求你不要这么绝情,我和红儿只是一场意外,你才是我真正喜欢的人。”
好家伙,看看他说的是人话,为了挽留利益,连自己的妻子都不爱了。
我嫌弃地远离他,谁知道贺文书抓住我的手,告诉我说:“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原谅我不要恨我。”
我挣脱不了,心里更为恶心:“谁要你的喜欢,快放手!”
贺文书紧紧抓住我的手,一副哀求的看着我:“我知道你心里爱着我,是我对不起你让你有了恨,你怨我。”
我他娘哪里看出来恨他怨他,我还爱他?
他怎么不上天!
“你想让我别拿回这些商铺?”我冷静下来,问话特别冷淡。
这些商铺可以说是贺文书的命,要是没了这些,他在贺府的地位只会更差,而这些年的风光,也全是因为有这些富有的商铺。
要是没了,他将一无所有。
贺文书以为我心软了,眼神都亮了,但还是在我面前假装说:“不是因为什么商铺,而是我感觉对不起你,是我负了你。”
我看他惺惺作态的样子,真想再扇他一巴掌,装给谁看。
突然一股凉意慢慢从后背涌起,我心有不好预感,直接把贺文书推开:“别给我演,留着你现在的眼泪给以后用,这些账目你看一下,哪里缺少记得填上。”
贺文书还想继续跟我装,脸色痛苦:“阿珍,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
“她要如何原谅你?”冷漠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头皮瞬间发麻,属于男人的气息停在我身后,一只结实的手臂揽住我的腰身。
我回头看去,贺斯远神色淡漠,看不出情绪,只是看向贺文书的眼神略过杀意。
贺文书脸色惨白,浑身颤抖起来。
我忍住笑出来,贺斯远让人害怕起来,连弟弟都不放过。
贺斯远似有似无地虚握我的手,低声呵斥贺文书:“还不叫声大嫂?”
贺文书结结巴巴道:“大,大嫂。”
贺斯远没有给他反应机会,直接把账目丢在他身上,冷淡道:“大嫂让你做什么便做。”
我看贺文书憋红了脸,抖着手签下账目,好似不甘心对贺斯远说:“大哥,你明知道....”
不等他说完,贺斯远打断他:“我应该知道什么?”
我听出这话里的火药味,难道刚才一幕都被贺斯远看到了?我心中一颤,极为惶恐。
贺文书识趣闭上嘴,眼神红红看向我,好像为的就是让我心软。
他什么东西啊,还想让我心软?
账目一事已经解决,贺文书领走之前,回头看我说:“阿珍,我们的事还不算彻底清楚。”
我害怕地看向贺斯远,伸手攥住他的衣袖。
贺斯远神色平淡,低头看我慌乱,眼神微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以后不许让他靠近你。”
我乖巧点头,他的手摸向我的脸,又跟我说:“回去给我好好洗澡。”
我:“......”
好好洗澡是几个意思,我沉默下来。
看贺斯远的样子,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嗯,一定不会!
从贺文书说那句话后,有两天没他的消息,也不可能会有消息,贺斯远时时刻刻盯着我呢。
这天早晨,我和贺斯远正吃着早膳,宫内传来了话,说圣上要见我。
我看贺斯远一眼,心里很慌乱,手忽然温热,我看向身边的男人,他神色自若看着我。
我心里忽然一安:“圣上找我会有什么事?”
贺斯远摇头:“不清楚,你与我成亲一事,我跟圣上说过。”
“那有发脾气吗?”我小心翼翼的问,要是发脾气,这次估计是没得跑了。
贺斯远这闷骚男人,见我忧心忡忡,把手伸向我的腰身,对我挑眉:“与其担心圣上怪罪你,不如想想如何让我帮你。”
这男人,真够闷骚,我身份不及他高,但也不至于事事求旁人做。
我拒绝贺斯远自荐,让采儿跟我一起准备进宫。
采儿一边为我更衣一边偷看我身后的贺斯远,她脸色不太对,小声跟我说:“夫人,你是不是哪里惹相爷不快了?”
我回头看贺斯远,他端起茶杯浅尝,见我看他,他放下茶杯站起来,来到我的面前:“准备好了?”
我点头,对他微微一笑。
进宫后,我和贺斯远跪在高台下,圣上一身威严肃然,淡着神色看我,手稍稍一抬,我和贺斯远起身。
圣上瞥我:“你和贺文书的事,为何不跟朕说?”
这哪能我要说便能说?这皇帝不知道要见到他有多困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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