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从容,认真回答皇帝的话:“并非妾身不想说,而是情非得已,还请圣上明鉴。”
皇帝看着我半晌,身旁的太监给他扇扇风,他闭上眼再睁开:“贺文书娶妻娶妾,是他的决定,而你,当众转嫁给丞相会不会太荒唐了?”
笑话,他贺文书成婚当日换新娘就不荒唐了?
然而对方是皇帝,我不能当面反驳,我故作伤怀:“如若他当初不娶我为妻便不要向我姜家提亲,如若想让我做侧室,不应该让圣上下旨要求娶我妻。”
我说完,抬起镇定的脸,皇帝的脸色果然变了,我苦笑:“可当天本该与我成亲,却和别的女人成婚,将我颜面何地,将我爹娘的颜面何地?”
皇帝一怒之下拍了桌子,这很显然,贺文书在皇帝面前尽说我坏话,是非颠倒。
“岂有此理。”
不过,当时贺斯远在皇帝面前如何解释呢。
皇帝看向贺斯远,脸色稍微好转:“你说的情非得已,就是这件事?”
贺斯远点头,皇帝冷哼一声:“来人啊,让贺文书来见朕!”
贺文书来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满满对我的失望,那种感觉就是对我已经不再爱怜。
我无语,谁他娘的要你爱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贺文书被皇帝狠狠呵斥,命改日上门如何给我家道歉请罪,在自罚一个月不许上朝为代价。
贺文书曾经跟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不能上朝,就等于地位一降再降,所以他不能在皇帝面前有损形象。
也跟我说过,让我好好帮助他,替他积累一定财富,这样他能在贺府立足,有一定权力。
而这些都要依靠我才能得到。
所以他怎么敢啊。
我和贺斯远走出大殿外,贺文书恶狠狠看我,但贺斯远一个眼神过去,他像狗一样敢怒不敢言,甩袖而去。
贺斯远看我没说话,阴阳怪气问我:“怎么,心疼了?还是后悔了?”
开玩笑,就这,我还心疼?
心疼就不是我了,再说我为什么要心疼,我看向贺斯远,发现他的脸沉沉的,不太高兴。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他生气我也不敢惊扰他,安安分分跟他上了马车。
“如若心疼,你完全没必要这么做。”他突然开口跟我说这一句,我更懵了。
不是,我这么淡定,还有几分偷偷窃喜,哪里看出来我在心疼?
再说,贺斯远这男人不是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更不可能轻易喜欢女子,怎么到我这来,他好像还挺关注我。
我陷入了沉思,时不时偷看他,但他好像认为我心虚,冷淡淡瞥我一眼,生气似的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我:“......”
我伸出手去抓他的衣袖,他没有动静,我怕他生气,也怕他误会我还喜欢贺文书,那日后我如何过好日子?
现在贺斯远才是我的丈夫,可不能因为那个混账毁我夫妻和睦!
“我没有心疼,你误会我了。”
贺斯远继续沉默,冷不丁的不搭理我,我心里有点怪异的感觉,但也说不出来1什么感觉。
“话说,我哪里看起来像是心疼贺文书,他之前怎么对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斯远听我这么说,神色稍稍好转,他看了过来,眼神深沉,里面围绕千丝万缕的情绪,我一时看不懂。
贺斯远摸向我的脸:“最好是这样,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我瞪大眼睛,所以你生气会怎么生气?你倒是说明白啊!
贺斯远不说,只是在威胁我而已,虽然我心里多少怕他,但他这种吓人方式,我一点也不怕。
我和他回到相府,我继续盘算我收回来的商铺,还有一些没有回到我手里,算算利益,以后要是贺斯远生气,一下子把我给休弃,我也不用嫁人,这些商铺足够富养我一辈子!
我越想越高兴,忍不住笑出来,但没发现我这笑容引起某个人的不满。
等我发现的时候,贺斯远坐在我身后,阴恻恻地看着我。
我实在不理解他这模样:“夫君,你怎么了?”
我看他神色克制,看我欲言又止,最后冷笑一声:“过来。”
我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走到他面前,不等我反应,他抬手拉住我,我眼前一晃,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贺斯远将我抱得紧,我不习惯坐在男人腿上,还这么亲昵。
“别,我不习惯。”我脸色又红又燥,他的手臂紧紧捆住我,好像怕我消失一样。
贺斯远冰凉的手捏过我的脸,强行和我对视,我忍不住咽了咽唾沫,睁着可怜的眼神:“怎,怎么了?”
他目光打量我,慢慢往下移动,停在我的唇上:“你觉得怎么了?”
我心跳突然跳得很快,浑身僵硬不自在,扭扭捏捏好一会:“你,你亲我?”
贺斯远看我,我看到他眼里的我,娇羞,脸色红润,眼睛水润润的,渐渐这双好看的眼睛变得深沉。
我慌了,难道是我猜错了?不对,我为何要说出这么羞耻的话来啊!
贺斯远勾起笑意,这笑意很淡,他的眼睛好似会吸人魂魄,一点点引诱我,开始他的手放在我腰身,慢慢往我的腿上去。
我紧张了,虽然和他亲昵了两次,但是他这种眼神,我真的没法抗拒。
贺斯远亲在我脖子上,我抱住他的脖子,忍不住软下来。
“叫我夫君。”贺斯远声音撒哑,引诱我说。
我神色怔愣,看他抬起迷人的眉眼,和他相望,我平日明明可以叫得很顺口,可是为何现在却叫不出来?
我转移话题道:“那个,商铺还没有全部收回来,你说什么时候能收回来?”
贺斯远看穿我的心思,一根墨发从他额头掉下来,他垂下眉眼,端起一杯热茶喝起来。
我看着他喝,他见我眼巴巴的样子,递到我面前:“要我喂?”
我怎么可能要他喂?!
我想要自己去端一杯,谁知道他按住我的手,故意不给我自己拿,他是铁了心要调戏我。
我瞪起眼睛,他把茶杯递到我面前,看我迟迟不动,刚缓起来的脸色沉下去,我立刻含住茶杯喝了下去。
“真乖。”他摸摸我的头,像摸小孩子一样,我不太习惯其实。
贺斯远把手伸向我的衣服,我深呼吸,他却一脸正经跟我说:“商铺,很快归还在你手中,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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