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让宋絮晚愣在原地,过了许久才问周应棠,“小月为什么叫你爸爸?”
没等到周应棠说话,宋相宜已经开口了,她站在周应棠身边笑得腼腆,“姐,我今天来找你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个事,小月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她需要上户口......”
周应棠把身边的小月抱起来,看着宋絮晚接着说,“小月的户口可以落在我们名下,以后你也是小月的母亲了。”
宋絮晚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抬头看他,自己做母亲的资格都能这么轻易地被剥夺吗?
她看着眼前的三人,亲密无间地站着,好像他们是一家三口,自己才是那个外人。
这时一个训导员牵着军犬经过,看见周应棠站在这里,就笑着打了招呼,“周营长,那天看见宋训导员和你说话,还以为她是你对象呢!原来是误会啊,大家都不知道你孩子都这么大了。”
周应棠怀里抱着小月,笑着点点头回应,“嗯。”
宋絮晚感觉到周应棠的回应像是在她心尖上寸寸凌迟,周应棠到底把自己当做什么?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尊重过自己?
宋絮晚看着他身边害羞地笑着的宋相宜,觉得十分碍眼,她转身牵起奔奔,“我走了,奔奔还要上药。”
她感觉自己离开的样子很狼狈,很像落荒而逃,但是没有办法,她做不到对他们三人依旧笑脸相迎。
宋絮晚给奔奔处理完伤口之后把它送回犬舍,天色已经见晚。
她回到军区家属楼,看到自家大门敞开,外边堆满了东西,仔细一看,全是自己的东西。
她心里有不安的预感,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家里,看到周应棠正在往外搬东西。
“你在干什么?”宋絮晚大声叫道。
周应棠正想开口,宋相宜抱着小月从卧室里走出来,满脸歉意地笑着说,“姐,真是对不住,现在整个部队都以为我是应棠哥隐婚的妻子,他们非要趁明天休假的时候来家里吃饭......”
宋絮晚满是愕然地看着他们,感到有些晕眩,为什么什么决定都可以不用问过她的意见?她就这么无足轻重吗?他们隐婚五年,期间小心谨慎,没有让任何人察觉他们的关系,怎么宋相宜一回来,她是周应棠的妻子这个消息人尽皆知?
可是周应棠面对宋絮晚疑惑的眼神,却只是说。“你今晚去大哥家住,把卧室留给相宜和小月。”
宋絮晚强忍着心底的酸意,带着哭腔说:“为什么要一错再错?说清楚不就好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周应棠觉得宋絮晚在无理取闹,宋相宜是她的亲妹妹,怎么连这个忙都不帮?他皱着眉没好气地说:“你想让她们母女俩遭受被人的指指点点吗?就是出去住一晚而已,你到底怎么了?”
宋絮晚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像珍珠一眼大颗大颗往下掉,周应棠看到宋絮晚这个反应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
他再次轻声说:“絮晚,相宜母女俩本就是来投奔我们的,要是我们都不帮她,她们还能指望谁呢?”
又一次把她架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好像是欠宋相宜的一样,一如当年她让宋相宜落水,欠宋相宜一条命一样。
宋絮晚知道这个事实不会改变了,再拉扯也只是让自己尊严扫地,她低低地说:“好,我走。”
她沉默着弯下腰收拾东西,把自己在这个家里的痕迹一点点抹干净,宋絮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宋絮晚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对面大哥宋文峰的屋子里,收拾的时候发现自己结婚时候的项链不见了,那是周应棠送给她的。
虽然平时因为训练很少戴首饰,但是宋絮晚很喜欢这套首饰。她决定回家找一找,再跟周应棠好好聊一聊。
可是刚刚打开门,就听见卧室里传来宋相宜娇媚的声音,“应棠哥,你喜欢我这样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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