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片刻后,我回到灵堂号啕大哭。
用力过猛,直接厥了过去,最后被人抬回主院。
我刻意装晕了一阵。
确定没人守在院外后,施展轻功离开杜府,直奔西街梁家。
我风风火火闯进梁家时,逼仄昏暗的厅堂里站着一个身姿清挺的男人。
虽一身粗布麻衫,但长身玉立,气度不凡。
看到我来,他面上露出喜意,上前一步要和搭话,却被我迅速拖进内屋。
关上门后,我直言道:
「和我结亲,我许你青云直上。」
男人愣了片刻,道:「但在下记得,宁小姐你已经嫁人半年了。」
「我丈夫死了,他给我留了和离书。」
只是和离后我不可能回娘家。
不想出家当姑子的话,只有再嫁。
眼前这男人名为梁有生,是我在诗会上认识的,虽圈子不同,但我俩竟出气地志趣相投。
他出身低微。
是我目前为止能找到的最好拿捏的对象。
听了我的话后,男人并无多少喜色地道:
「能得宁小姐青睐是在下的福分。
「宁小姐和离之日,便是梁某求娶之时。」
找好下家后,我的心情倍感轻松。
终于不用担心自己和离后无处可去了。
只是眼下,我需要做的是找到杜景泽的下落。
我和杜景泽成亲当天,边境突发战乱,未来得及洞房他便受召而去。
这一去就是半年。
起初杜景泽还频繁来信,信中情话一箩筐,让我误以为他对我是有情意在的。
后来大军凯旋,带回了他的衣冠。
婆母扑上去号啕大哭,笃定道:
「这就是我的儿,我可怜的儿!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这是我为我儿亲手缝制的衣服!」
且传回噩耗的人是杜景泽好友,他言之凿凿,为引开追兵跌落漠河,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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