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撺掇着我爸想将我送去姥姥家,被我舅妈打上门来,一巴掌直接给她打了个跟头:「大姐才过世,你便要将娇娇送走?怎么?你想霸占大姐的房产不成?!」
舅妈出身不好,对钱物车房十分敏感,魏姚让我去姥姥家住,给老两口那套房子的归属增添了不确定因素,岂不是捅了舅妈的肺管子?这一巴掌,她挨得不冤。
永远不要试图夺走支撑着一个女人继续着失败婚姻的那个唯一念想,这个道理,我很小就知道。
而魏姚,活到这么大了也不明白。
妈妈在时,体谅舅妈不容易,对她多有贴补,舅妈就算对舅舅再不满意,对我妈妈的感恩之情也从未变过。
魏姚这司马昭之心,舅妈决计不会让她好过。
她即刻找上了魏姚的单位,提供出她在我父母婚姻存续期间插足的证据,并且要求魏姚的单位将其开除处理。
这种风化问题,不算大事儿,基本上就警告一下,大家笑一阵子就过去了,但是舅妈不依不饶,不得已,单位只得将魏姚停薪留职,调离工作岗位。
舅妈这一战,鞭敲金镫响,人唱凯歌还,她耀武扬威地将那些证据甩到魏姚脸上,警告她再有下次,丢的就不只是一份工作了。
魏姚恨得牙痒痒,但她只是个暗戳戳挑唆男人的绿茶,面对我舅妈这等全家谁都不敢惹的泼妇,她也是闹不过的。
没有了经济收入,她就惦记上我爸爸的工资卡了。
我爸耳根子软,虽然没有把工资卡给她,但也每月给她更多的钱安慰。
以前家里所有的正规收入都是我妈妈管理的,现在我爸的钱不进家门,家中吃用上也是姥姥姥爷补贴。
姥姥是菩萨似的人,搬进来后也没有苛责爸爸。
每次给我做了好吃的总要叫着姥爷去给爷爷奶奶送一份,老一辈还如正常亲家般来往走动。
言谈间,聊起外面的女人,姥爷总是哀哀叹气:「或许是那女人把淑琴气死的吧,亲家,我们都知道你为人刚正,绝对不可能一家子合起伙来欺负我闺女。但哪有说老子正派,儿子就一定正派的道理呢——是我这闺女自己想不开罢了。」
爷爷是个鲁直的汉子,腰杆子挺了一辈子,如何受得住这个?
叫来我爸训了两场,爸爸便开始不怎么回家。
他不愿意跟丈人丈母娘住在一个屋檐下,便搬去了魏姚那里。
那女人在我家一进一出失了面子,被舅妈打上了单位,让人戳着脊梁骨嘲笑,她只得将我爸缠得越来越紧,有的时候我三两周都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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