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织女摸着红彤彤的脸,不怒反笑:
「这原料,得我亲手制作,市面上还当真买不到。」
「那你就抓紧织,反正不能吃白饭,要给我牛家挣钱。」
织女的目光在牛大和牛郎随着喘息而起伏不断的胸膛上扫来扫去,脸上笑盈盈,语气阴森森:
「还不到时候哦。」
九个月后,织女产下了一对龙凤胎。
只是实在难分清,究竟谁是他们的父亲。
牛大倒是很想得开,大手一挥:
「肯定是牛郎啊,叫他爹。」
说着又搂住弟媳进了屋。
后面敢怒不敢言的牛郎,似乎就没想那么开。
牛家的纺织事业也做了起来。
不管牛大买来什么材料,棉也好麻也罢蚕丝也行,质量好坏也没差,织女颀秀的一双巧手都能织出像云锦像彩霞的布匹。
只是和第一次卖出的仙衣比,卖价确实差了不少。
王掌柜死活不再肯给高价,只说:「质量虽上乘,但不再是百年前的极品了。」
即便如此,牛郎得到的银钱比耕田时仍然多上许多。
还不到一年,牛家从人人瞧不起的破落户变成了村里拔尖的富农。
特别是现在,生下孩子后的织女,终于脱去了脚上的锁链被允许离开织房。
她穿着自己织的锦衣,牵着我到村里一转,到集市上一走,顾盼生辉,人人侧目。
村里的男人都羡慕极了,无论是光棍汉子还是已婚男人,看到牛郎都酸里酸气:
「你哥都没娶上,你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能独占一个这般漂亮的仙女。」
这种时候,牛郎总是甩给我一鞭子,讪讪地离开。
我知道,他因为不能独占织女,而想占有更多的女人。
得益于织女的到来,我不再需要辛苦地耕田,而是专职运输。
被出租给他人的日子,也总算到了头。
跟他们到附近村子收购原料,再运到织房,丢给终日伏在纺机前的织女。
她倒是没有任何抱怨,含着笑,源源不断地产出着精美的布匹。
「多像一头牛啊!」牛大这么评价她。
再跟两人把布匹运送到王掌柜的铺子里,收到织女挣来的布款后,他们一开始只是去酒肆里胡吃海喝,再把残羹冷炙打包给她。
我心想,是牛没错了,对她的方式和对我的没差。
可织女从来不吃他们的剩菜剩饭,比起让自己吃饱,她似乎更在意让我吃好。
每天清晨,她都去山上采割最新鲜的草料,放到我的槽子里,心满意足地看着我吃个精光。
牛家兄弟看到就骂:「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给一头畜牲吃这么好,赶紧给我滚回去织布。」
「哞哞哞哞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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