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喂屎?
扑哧!
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猪叫声。
宋时言瞪我一眼,正要发作,沈安然忽然虚虚靠在他怀里。
「时言哥哥,既然你这么喜欢小脚,我送你一双可好?」
宋时言一副痴呆表情,口水流出三尺长,连声说好。
他话音刚落,沈安然忽然一个过肩摔,一下将他撂倒在地。
几个下人冲上来,将他死死按住。
沈安然转身柔弱地扯扯我的衣袖。
「姐姐,时言哥哥不是喜欢小脚吗?要不,我们帮帮他?」
我被这流畅的操作震惊到了,愣愣地点头。
她狡黠一笑,黑眸里闪着精光,蛮横地扯掉宋时言的鞋袜。
「我姐姐这般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小小年纪就立下赫赫战功,连蛮夷都对她敬畏有加,却要被你这种垃圾品头论足,贬得一无是处。你哪来的脸啊?」
「你家没镜子总有尿吧?好歹看看自己是个啥玩意儿!」
「普信男!还给你做妾?你给她提鞋都不配!」
弱柳扶风的小姑娘,愣是吼出了关中大汉般的气势。
一番炸裂嘶吼,惊得宋时言哑口无言。
我也愣愣地站着,呆呆着望着她。
她……她刚才好像夸我了。
因为天足,我自回京便被排斥在贵女圈,受尽冷落嘲讽。
她是除了爹娘外,第一个这般肯定我的人。
恰在此时,系统在沈安然身体里崩溃大叫:
「宿主,你搞什么?我让你攻略他,不是攻打他啊!」
「你给我滚粗!」
「不知裹足从何起,起自天下贱丈夫。」
「这种蠢货,把自己病态的审美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对女子侮辱诋毁,难道不该打吗?」
沈安然在心里咒骂,随手将茶杯摔得粉碎。
她捡起裹脚的布条和几片细碎瓷片,笑盈盈地走近了宋时言。
「时言哥哥,你可知你喜欢的三寸金莲是如何裹出来的吗?」
「从 5 岁起,女子就要开始裹脚。裹布紧紧缠绕双足,白天晚上都不能解开,关节严重地扭伤甚至脱臼,皮肤肿胀、发炎、溃烂。」
「双脚痛得抽痉,一夜频频痛醒。饮食无味,发烧惊厥。解裹布时,溃烂的伤口和裹布紧紧粘着,勉强撕下来,便是一片血肉模糊。」
「这个过程长达数年,直到四个脚趾连同脚掌生生被折断,整个弯向脚心,双脚彻底畸形。」
「你既如此喜欢,我就做一回好人,辛苦一点,帮你也裹上一双吧。」
她边说边强硬地将裹布包着碎瓷片,缠在宋时言的脚上。
「把这些碎瓷片垫在脚掌上,可以割破肌肉,让它早点化脓溃烂脱落。」
「这样你也可以拥有一双白嫩的小脚了。」
宋时言疼得嗷嗷乱叫。
沈安然却恍若未闻。
「你才缠了这么一小会就这副德性。可女子却要经年累月地受这般苦楚折磨。」
「你知道我们有多疼吗?」
她手上猛一使劲,裹脚布骤然收紧。
宋时言疼得几乎昏厥,面色惨白,泪如雨下。
沈安然一副单纯无害的模样,说话依然柔声细语。
「时言哥哥,你可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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