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屁股坐到地上,那两人尖叫完立刻拉着对方就往反方向跑。
我一个弹射跳起来:「不是!你们俩跑什么!」
两人没一会儿就跑没影了,我站在原地才发现地图也掉了。
「我靠!你们俩强盗啊!」
待两人走远,我才堪堪凭着记忆找到主厅。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正后面的牌匾上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大字,笔锋苍劲有力,这是谢家早年时先帝亲手所书赐下来的,是谢家的荣誉。
我拿着烛火一一扫过雕花木漆的桌椅,放在桌子上,搬过椅子架起来,站上去我堪堪可以看到牌匾。
「哇!」
这牌匾很是被看重,连后面都一点灰没有。
不过还是被我看到了东西。
一封泛黄的书信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拿过来跳下椅子,将一切复原后偷摸摸躲进帘子后面。
烛火微晃,纸上的字一个个跳出来。
「亲爱的姑姑,我知道错了!但是你应该原谅我,因为是你先抓蛤蟆来吓我的,还骗我去没有鱼的河里抓鱼!」
落款,谢临笙。
我翻过来覆过去的看。
只有这几句话。
谢家起家并不早,我嫁的这一位是谢家最小的儿子,只知道小名叫小稳。
谢家上一辈出了三个将军,谢成筠,谢成终,谢成华,只有成华一个女儿家。
听闻她能文能武,三岁能作诗,七岁会策马,十岁提剑上战场。
起初跟随兄长们作战,后来也能自己领兵挂帅。
能被叫作姑姑的大概只有这位将军了。
虽然只有短短几句话,也足以见得当时的谢家相处多么的和谐温馨。
不过,谢临笙是谁?
和谢小稳同辈的少年倒是有三个,只是早已红尘归土,我现在也无从查起。
我收下信,准备去书房看看。
刚一出门,就见窗边突然窜起两道黑影。
我立马又缩了回去。
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不停的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知道我很倒霉,但是今天这事很重要!老天爷别搞我!我把你当爷爷你可一定得把我当孙子啊老天爷!」
然后只当自己眼花,目不斜视的大步走出去。
我顺着主厅一路疾走最后几乎变成了飞奔到了书房,扶着木门我拍拍胸口:「果然!一切不存在的都是纸老虎!」
然后啪叽一下大力推开书房门。
前两天谢叔才趁着太阳大把书什么的都搬出去晒着了,现在的书房倒有些空荡荡的。
我边走边感叹:「难怪谢叔光是带着人搬书都搬了两天,这么多柜子啊,得放多少书啊。」
古朴的花纹透过昏黄摇曳的烛火仿佛将那年俯首桌边的身形勾勒出来。
那是谁?
我仿佛看见那女子在纸上写下:
「亲爱的小稳,对不起,姑姑错了!但是就算我抓蛤蟆吓你骗你去没有鱼的河里抓鱼,你也不能整整一天不理我啊,小稳,你可不能不理姑姑啊。」
我突然笑出声,反应过来后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那幅场景也瞬间消失。
我惊恐的东张西望一番,见没有人才定下心来仔细观察。
只能看到桌边的笔墨水已经干涸,却依然搁置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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