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也是在这一天。
我无意中发现了白棠女扮男装的真相。
想到她与谢非墨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了小半年,于是和他大吵一架,提出了退婚。
反倒被白棠阴阳怪气:
「沈小姐,你在闺中,不读四书五经、不见天高海阔,自然也不知道,这世上的感情,除了男女私情外,还有很多种。」
「我与谢兄君子之交,从来都是光明坦荡。」
不等我开口,谢非墨又皱着眉道:「你明明知道,我向来是爱才之人。」
「如此误会,实在令我心寒。」
在他们一唱一和下,我反倒被洗脑。
真觉得是自己太过小人之心。
还向他们道了歉。
我刚想到这里,便听到了谢非墨下一句话:
「婚姻大事怎可儿戏?罢了,我与白兄崇尚君子之风,向来宽厚,便不与你计较今日所言。」
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
突然笑了:「白兄?」
「现在叫得这么疏远,等下要唤多少遍棠棠,才哄得过来啊?」
这话一出,面前的两个人神色骤变。
我只当看不到谢非墨莫测的神情,和蔼问道:
「对了,今日平南王妃的诗会,你弟弟应该也跟着过来了吧?」
他一怔,旋即露出不屑又厌恶的神情:「他一介庶子,怎配与我同行?」
谢非墨是王妃膝下唯一的嫡子,谢景湛却是通房所生。
他向来瞧不起谢景湛。
却因为他年少便战功赫赫,不得不忌惮他。
前世,为了借我沈家的势,与谢景湛争夺世子之位。
即便谢非墨与白棠情投意合,还是娶了我。
婚后,他总是夜不归宿,见天儿地往京郊跑。
我偷偷跟过一次才知道。
白棠就被他金屋藏娇,安置在那里。
那天夜里,谢非墨带着白棠身上的香气回府后,我同他大吵了一架。
他盛怒下推了我一把,导致我小产。
卧病在床的第二日,便听陪嫁丫鬟竹枝说,谢非墨在校场同谢景湛起了冲突。
二人较量时,谢景湛失手刺了谢非墨一剑。
……
「他为何不配?」
回过神。
我看到面前神色难看的谢非墨,轻笑一声,
「谢非墨,我要与你退亲,并非吃醋,也非儿戏,而是我移情。」
「劳烦你腾个位置吧,我要同你弟弟定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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