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将军给我讲了一个很扯的故事。
他说这些年长公主渐渐式微。
其实那不是式微,是破落的京城渐渐缓过来了,她就松懈了。
瞧瞧,这就是穿越女的天真。
前阵子,她看上了池柱国家的大公子池渊,却不想太后的侄女嘉淑郡主和池渊早有情义。
两人在宫中起了争执,嘉淑郡主把沈清壁推下了水……
「天寒地冻,长公主病倒了,近日,一直在休养,闭门谢客……」
听到这个狗血的故事我都愣了一下。
这意思是:沈清壁跟人抢男人,还抢不过?
我回过神,盯着江将军:「你看本宫像傻子吗?」
江将军疯狂摇头。
我怒极反笑,「你们是以为她无人撑腰,就可以随意编排欺辱了?!」
江将军:「末将不敢,末将真的是这么听说的……」
我气得拍了桌子:「镇国长公主到底在哪儿?!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冉牧一蹦三尺高,连连后退。
「公主,不要冲动!」
我说:「传令,屠……」
那个「营」字还没有说出来。
属下连跑带跳地进来。
「启禀长公主,良王到。」
我眯起了眼睛。
良王是我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刚封了王位。
他进帐就看冉牧,不过只看了一眼就把头转过去了。
我也看着他。
八年不见,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躲在我和沈清壁身后哭鼻子的小子了。
「长姐呢?」
他叹气:「二姐,长姐真的病了。」
我皱了皱眉。
「五弟也长大了,是忘了当年你被忘在宫中,是长姐非要回去救你的了?」
他坐在我身边:「我怎敢忘?」
他说,当年城破,他被压伤了腿走不动路,又兼生母身份低微,被懒得背他的宫人故意落下了。
「长姐带人回来找我的时候,我正趴在我母妃的尸体边等死。」
他说起当年之事,倒是情真意切的模样。
我挑了挑眉:「既然如此,我能不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句实话?」
「她,是真病了。」
他又把沈清壁跟人抢男人的故事说了一遍给我听!
「那池公子丰神俊朗,京中无数闺秀都为之倾倒,长姐也是女人啊。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我要杀人了。
沈清壁是什么人?
她向来愿意成人之美,亲口说过最讨厌「雌竞」。
我又想起她曾经调侃过,要毁掉一个女子的威望,最容易的就是从私德上造她的谣。
冉牧轻咳了一声提醒我冷静。
良王又说:「长姐如今病着,二姐,你就跟我回去吧!此事只当揭过,也免去长姐烦忧啊!」
我回过神,看着我这五弟。
京城可真是个好地方。
我这柔弱的弟弟,会骗人了。
我偏过头看着他:「你去看过长姐吗?」
他面上波澜不惊:「那是自然,隔一日便去探望的。」
我盯着他,笑道:「看来长姐确实在府里。」
他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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