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徐骁艰难的将自己的手臂从徐凤年手中抽回。
时间也随着徐骁的最后一句话在一分一秒过去。
到了这一刻。
徐凤年姐弟三人似乎也已经感受到了徐骁的离去。
一直面沉似水的徐渭熊在这一刻再也绷不住的扑出轮椅,跪倒在徐晓病榻前嚎啕大哭起来。
徐龙象和徐凤年同样如此,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徐骁身上大哭起来。
一代枭雄北凉王徐晓—卒!
北凉王徐晓之死,天下震惊。
三日后,北凉王徐晓下葬。
大雨倾盆,天地同悲。
而徐晓虽然功高震主,却一身为国为民,为大离皇朝创造不世功勋!
至此,北凉城内全城缟素,万人齐跪送北凉王徐晓。
徐凤年一身白衣,托举着徐晓灵牌,双眼通红雨水与泪水在他脸庞交织,沉默不语的走在送葬队的前端。
北凉城内陷入了一片悲伤之中。
然而,就是在这么悲伤的环境下,一道歌声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裟破....”
听着悠扬的歌声,所言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传来声音之处。
只见,一位穿着纳衣,破鞋如同乞丐般的和尚,提着酒葫芦满是醉意的走向了送葬队伍。
除此之外,举止怪异的乞丐,行为疯癫,嘴角还挂着些笑意。
虽从这疯癫和尚身上看出了些许常人之中无法见到的洒脱,可出现在这个地方却显得非常不合时宜。
而这位疯癫和尚,不是李修缘又会是谁!
不过,徐凤年深知今日是父亲下葬,他强忍着怒气对着疯癫和尚道。
“这位师傅,今日我父亲下葬,还请师傅切勿再次吵闹。”
在父亲的下葬之日,一位疯癫和尚出现在这儿,唱着欢快的歌声就是对父亲的不敬。
可徐晓只当李修缘是一个疯癫和尚,所以没有计较。
不然,就凭李修缘的行为,徐凤年定然不会如此好声好气的和李修缘说话。
而一些从大离皇朝各地,来到北凉城为徐晓送行的人们,心中也是唏嘘不已。
“区区一个乞丐也敢来找北凉王府的不自在了?”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我听说北凉王死后,大离皇宫的哪位可是开心的紧呢!”
“这算什么,你可知道,北凉王死后,皇宫的哪位给北凉王的谥号就下来了!”
“哦?北凉王对我们大离皇朝可谓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知大离皇室会给北凉王一个什么样的谥号!”
“这还用说,就凭北凉王的丰功伟绩,肯定是最高的谥号!”
“呵呵,最高的谥号?你想多了,皇宫哪位给北凉王的谥号是“武历”!”
“武历?”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
何为武历,武官十八谥号中,最下等的就是武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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