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温慈准备阴女仪式时。
我被母皇册立为皇太女。
大宁国自古以来的规矩。
双生皇嗣,一人为阳,一人为阴。
阴者命系国运,一辈子都会缠绵病榻,供阳者差遣,无缘帝位。
李温慈断食禁水时,我随着母皇进入了上辈子嫌少踏入的御书房。
李温慈被割肉放血时,母皇为我选了上书房读书的伴读。
朝中文武大臣最得意的孩子都被塞进了上书房内,只为与我提前处好关系。
李温慈疼得昏迷不醒,被强硬着灌下符水时。
程将军府中的程远焦和程远烨两兄弟,也入了上书房。
一左一右,坐在我身侧,如同守护门神一般。
李温慈去了半月有余,而我也很快融入了繁忙的学习生涯。
要做好一位皇太女确实辛苦。
早上天还未亮就得起身,早早地在金銮殿上候着。
母皇会提前来,叫我看一遍奏折,而后细细跟我讲里面的弯弯绕绕。
讲得差不多后,便开始上朝,母皇坐着,而我站着听。
下朝后,母皇还会留我一会,问我今日朝堂上的看法。
而后我才能歇息一炷香的时间,去吃一顿早膳,再去上书房上课,下午练骑射。
短短半月有余,我虽累得够呛,双腿内侧也因骑马而磨破了皮,走路隐隐作痛。
可我半点不觉得苦,只觉得身心舒畅,走路都愈发地有力。
我的进步肉眼可见,不似以前,太傅问的问题,我也能引经据典地作答。
李温慈是在一个午后回来的,彼时我们正两两一组练习格斗术。
程远烨今日跟我一组,我对他的感情很复杂。
此时看着刚满十岁却已然有公子风范的他,有些失神。
「皇太女,若不快些,可是要被罚了。」
程远烨笑得眉目弯弯,虽是催促的话语,可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回了神,不好意思地朝他笑笑,然后收敛心神,视线集中,猛地朝他扑过去。
我这次瞄准的是他的腰间,势必要将他撂倒在地。
只是在我刚刚抱住程远烨的下一秒,耳边便响起了一道惊声尖叫。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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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温慈的喊叫好似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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