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廖运承喝得酩酊大醉。
似乎是将这半年多的压抑和痛苦全都发泄出来了。
方舟将他送上车的时候,廖运承还在含泪大喊着林雨棉的名字。
司机载着廖运承离开了。
方舟站在路边,想起刚才廖运承的样子,在心底叹气。
他从未见廖运承醉得这样厉害。
也从未见过好兄弟为哪个女人这般难受狼狈。
廖运承仿佛被留在了那个阴沉的天气里。
一个人徘徊,找不到归处。
第二天,廖运承从床上醒来。
他头痛欲裂,胃里也闷闷的,极不舒服。
看了一眼手机,才凌晨五点。
身体很难受,但大脑更混乱。
廖运承只想起跟方舟喝酒,跟他聊了家里的事。
可他完全记不得后面发生的事,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廖运承躺在床上,想起以前喝醉,第二天林雨棉都会给他煮解酒汤,放在床边。
他转头看了一眼床头,什么都没有。
悲伤又涌上心头。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想念林雨棉了。
明明快要能够接受她不在的事实了,昨天父亲的出现,却又将这份平静打破。
为什么?名为家人,本该是世界上最关心爱护他的存在。
可他们却一次次伤害自己。
廖运承浑身发冷。
他穿上衣服,起了床。
头还在痛,廖运承倒了杯热水喝下。
或许,自己该出去散散心了。
上次休假是在什么时候?
已经久远到快要记不清了。
廖运承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着,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接近中午。
他给助理打了电话,将之后几天的工作安排好,坐在桌上吃早午餐。
廖运承喝了一口粥,忽然想起之前有一次结婚纪念日,和林雨棉约好去枫城,却临时有工作走不开,后来一直没去成。
他划开手机,立马订了一张枫城的机票。
晚上,刚开完线上会议的廖运承打开衣柜,有些犯难。
以前出差或旅游,都是林雨棉替他收拾行李。
他查了天气预报,枫城这几天天气都不错,比北城暖和。
估摸着拿了几件厚度适中的衣服,两件薄外套,放进箱子里。
廖运承收拾得差不多了,去小房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
他打开,钻戒闪着光。
是他们的婚戒,林雨棉那枚。
他看着戒指,认真地说:“雨棉,我们结婚四周年了,你不是想去枫城吗?我带你去。”
廖运承将小盒子放进随身带的包里,小心翼翼放进有拉链的夹层。
第二天下午,枫城机场。
廖运承提着行李箱,走出机场。
北城已经是初冬,枫城却还是秋天的感觉。
他抬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深吸一口气,空气携着海风,咸咸的。
身上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廖运承嘴角露出微笑,是林雨棉会喜欢的城市。
他拦了一辆车,去了酒店。
这天晚上,廖运承没有去高档的餐厅吃饭,而是选择了枫城有名的夜市。
走在热闹的街上,路边是诱人的海鲜和枫城的特色美食。
从不吃路边摊的廖运承也看得食欲大开。
他买了一份小吃,刚尝了一口,被一道声音叫住。
“廖运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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