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二寸长的指甲死死掐进我手里。
她双目猩红,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对我喊:「你答应我!这辈子不嫁男人,上山做姑子去!」
我看着娘身下红色的鲜血浸湿了大半个被子。
愣愣地没敢回答。
直到娘咽下最后一口气,我才意识到娘死了,猛然扑到娘的身上大哭。
爹从香姨娘房姗姗来迟,身上还挂着香姨娘的帕子。
他看着娘的尸体,只是淡淡说一句:「终于死了。」
娘死的那天晚上,爹一遍一遍地打我的脸。
直到我双颊肿得半天高,口齿不清应道:「娘是得了急病死的。」
爹才往我嘴里塞了一块糕点,满意地点头。
那块栗子糕吃起来一股铁锈味,哽在我心里。
娘死的灵堂面前也摆满了栗子糕。
我肿着脸和眼睛跪在娘的棺材前。
娘死了以后,我再也不吃栗子糕。
我一直维持着我娘给我塑造的人设。
直到有一日在城门外把给我娘下药的香姨娘闷死时被袁统发现。
彼时,他正在城门外我旁边的草丛里杀他的侍卫。
我和他四目相对,他根据我的手法认出了我就是那个下手特别狠毒的小孩。
我根据他割人的手法判断出他小子在扮猪吃老虎。
我们俩对彼此的狠毒颇为欣赏,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我嫁给袁统,只是想让他帮我杀了我爹,再杀了我庶妹。
袁统娶我,是为了名正言顺用我的身份和武功帮他登基铺路。
我们俩心眼子加起来比湖里的藕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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