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
沈家是朝堂武将支柱,他还要沈家的势力。
纪嘉阳最后丢下一句:「你疯了。」
拂袖而去。
临走时摔了院里唯一一套茶具。
阿莲眼泪汪汪跪在地上捡碎片:「娘娘不该为了奴婢和殿下冲撞的……本来看在凤羽芝的面子上,娘娘也许还能和殿下好好说说话。」
「他如今心里只有白菡,哪里还想跟我说话?」
阿莲呜呜呜地哭道:「殿下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怪那个女人……」
「不尽然。」
我摇头:「没有白菡,迟早也会有别人,男人要想变心,来多少个都不嫌多。」
她继续呜呜呜:「娘娘连喝茶的杯子都没了。」
我实在不想听她呜个没完,一挥手。
她手中碎壶碎盏完好如初。
孩子傻了:「娘娘……奴婢好像眼花了……」
「没有。」
我把她拉起来:「偷偷告诉你,那日我在病中梦到一个老神仙,他教了我几招神通,你看,好使不?」
「好使……」
「嗯,乖。」
我拍拍她脑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保密喔。」
她狂点头。
啧,主子傻,奴婢更傻,说什么信什么,实心眼。
被子晒足一天,又软又暖。
我铆足劲儿在被窝里打了好几个滚,一觉睡得香甜。
下半夜,身上忽然一沉。
纪嘉阳。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眼神不甚清醒,隔着被子把我死死箍在怀里,喃喃。
「沈棠……
「你凭什么跟我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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