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贺霜知浑身一震,不敢置信。
贺清棠……是她名义上的妹妹,是贺父和妾室所生,向来爱抢她的东西。
这些江临湛也是知道的!
她死死盯住江临湛,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不能?”江临湛淡淡睨着她,“我一直想娶的人只有清棠。”
贺霜知大脑一片空白,他说……什么?
这怎么可能?
“当年你明明说……”
江临湛冷声打断:“当年我的原话是——我会迎娶贺家女。”
贺家女。
可以是她,也可以是贺清棠。
汤池里的水明明还滚烫,可贺霜知却觉得冰冷刺骨!
她似是不死心,又似是最后的挣扎:“江临湛,你不会这么做对不对?”
江临湛只是看了她一眼,旋即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一道明黄的圣旨送进了长安宫。
“陛下有旨,念及太后与贺二小姐情谊深厚,三日后封后大典,由您为皇后行册封之礼。”
贺霜知盯着那明黄的卷轴,身侧的手仿佛万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
最后还是传旨太监催促:“娘娘,抗旨不接可是死罪!”
贺霜知眼睫一震,只能接过。
这之后,江临湛也没再来过长安宫。
贺霜知松了口气,却又夜夜难眠。
三日稍纵即逝,很快就到了封后大典这一天。
铜镜前,她只能用胭脂水粉尽量遮掩自己苍白的脸色???。
这时,镜中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江临湛一只手扶着贺霜知的肩膀,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两人在镜中对视,他眉眼凛冽,却又好像一把刀刺进贺霜知心里。
她垂下眼:“封后大典,此刻你该在皇室宗祠……”
话没说完,下颌突然传来股剧痛。
江临湛的手猛地用力,将贺霜知的头扭向自己:“那晚的事,如果发生在宗祠里,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他贴着她耳廓问着,气息又逐渐下滑,在她脖颈处留下重重一咬!
“江临湛!”
羞耻和痛意同时袭来,贺霜知紧紧抓着江临湛的手,几乎哀求:“别!”
江临湛却置若罔闻,唇继续下滑着,大手也剥开她华丽的衣衫。
直到在脖颈间留下一个又一个无法遮挡的痕迹后,他才又帮着将衣衫系好。
“大典在即,这些偷人的痕迹,母后可得藏好了。”
扔下这话,他转身就走。
贺霜知坐在位置上,看着铜镜中映出的不堪的自己,双眼忍不住泛红。
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就算江临湛不爱她,他们之间也不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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