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哪个女生酒醒来发现自己浑身酸痛地躺在酒店里,房里还有一个男人,都会想歪。
宋季凛动作微顿了下,在离她一米之遥的床沿停下。
他扯了下唇角冷笑,“你觉得发生了什么?”
阮听夏脑袋都快被一些打着马赛克的东西炸开花,她语无伦次,小脸气愤道:“我……我昨晚喝醉了,可……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做!”
室内静默了一秒。
冷冽微凉的嗓音响起,“你指的是,我被迫站在浴室里看着醉酒的你一边跳舞一边背《琵琶行》?”
阮听夏眨了下眼:“……”
此时无声胜有声~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不太妙的画面。
阮听夏表情逐渐僵硬,面颊腾起一片绯红,往耳后烧去。
她藏在被子里的脚丫蜷缩着抠住了床单。
呜,太羞耻了。
难以相信,那个喝醉了酒,在浴缸里哭着背《琵琶行》的人是她……阮听夏捂住滚烫的脸颊,羞愧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宋季凛淡定地瞥了她一眼,骨节分明的长指微动,清冽的嗓音淡淡响起:“看来是想起来了。”
“嗯……”
“你身上的衣服是服务员换的。”
“嗯……”
“还有手臂和腿上的淤青是在浴缸边摔的。”
阮听夏听到这,终于鼓起勇气,嗫嚅着打断他:“我……谢谢你,宋总。”
宋季凛抿唇。
阮听夏忍着酸疼,顶着他如炬的目光爬了起来。
头脑发懵地进浴室冷静了一会。
想了想,转头出来准备偷偷溜走……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宋季凛狭眸掀起,长腿交叠在书桌前,慵懒地瞥了眼准备开溜的女孩儿,“你去哪儿?”
“好、班、长~”
阮听夏身型定住,如遭雷击,耳尖红透了。
她还以为宋季凛不认得她了。
她跟宋季凛是高中同班,却几乎没说过话。
毕竟他跟他名字一样,非常冷。
但阮听夏很记得这位嚣张狠戾的少年,因为他是当年唯一名声比肩学霸周宴琛的。
她怎么也没猜到当年跋扈乖戾的少年长大后,不仅成了商场上的新贵,还变成了活雷锋。
事实也是如此。
他根本不用花心思,就将半废的公司玩得风生水起,名声鹊起。
宋季凛作为宋氏继承人,一跃成为商界最炙手可热的新贵,各大财经新闻的热议中心。
如今正值豫盛并入宋氏集团,接连上市的关键时期…24年来从来没传过花边绯闻的宋氏继承人,昨晚却被狗仔拍到深夜抱着神秘女人回酒店。
沈殷在那头喝了口咖啡,嬉笑道:“他是听你《琵琶行》背多了,如听仙乐耳暂明了不成!”
“更何况,你怎么可能跟他结婚呐!”
阮听夏:“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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