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纸张的声音格外清晰。
张戴妃回头看了我一眼,冷冷抽走病历没有说话。
虽是同门又成为同事,我们的交情并不深。
张戴妃很少搭理异性,根本不搭理同性。
我们没话可说。
「青蔚醒了吗?对不起对不起。」
陆泽睿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宁静。
他通宵刚下一台手术,俊朗的脸上满头大汗,高大身子小心翼翼凑到病床前面,隔着被子握住了我的手。
「我当时只想和你开个玩笑,对不起青蔚。」
「你爸爸妈妈那边已经通知过了,放心吧!」
「......你只是骨折了而已,过几天做个小手术,咱们老主任亲自操刀,我也在,你的右手一定能恢复!」
陆泽睿的尾音带着颤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低着头一遍又一遍摩挲我的手指。
见我不说话,他僵硬地笑了一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对了你看我这记性!其实昨天,我想向你求婚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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