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没再多问。
薄靳玦洗了澡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十一点的时候,看了下表。
以往这个时间,桑晚星都会端着牛奶进来,就算是吵架的时候,也会让保姆送来。
但是今天,十一点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书房门却没有丝毫动静。
文件有些看不下去,又待了几分钟,终是起身回了卧室。
推开门,房间没有留灯,黑漆漆的,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侧躺的人。
桑晚星在门开的一瞬间就睁开了眼,她没动,感觉旁边的位子塌陷下去,薄靳玦躺了下来。
她翻过身,伸手探进他的睡衣。
感觉掌下的肌肉骤然紧绷,她的手变得更加放肆。
薄靳玦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在她继续下探的时候,抓住她的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你在干什么?”
热气喷洒在耳边,带着灼热的体温,让桑晚星耳尖儿发烫,但是她的嘴唇却很白,因为牵扯到腹部的淤青,疼痛不已。
好在关着灯,他看不见。
她仰头在他喉结上吻了一下,薄靳玦呼吸紊乱,眸色也变得深了许多,他低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下一秒,听见她语气平淡道:“我今天排卵期,该交作业了。”
薄靳玦身形顿住,眼中的欲望瞬间散去,脸色也沉了下来,声音透着愠怒,“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件事吗?”
桑晚星盯着天花板,耳尖儿的热度渐渐淡去,“你妈一直催我,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做成的事,不然你捐个精,我做试管也行。”
薄靳玦冷言讥讽,“到底是她催,还是你怕自己薄哥太太位置不保,想生个筹码?”
心脏被狠狠揪了一下,但是桑晚星的表情并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笑了一下说,“是啊,怕你不要我,想跟你有点牵绊。”
薄靳玦系上扣子,厌烦的看了她一眼,“别把心机用在这上面,我不会要孩子的。”
桑晚星的笑容一点点僵了下来,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叫住他,“薄靳玦,你到底是不想要孩子,还是不想跟我要孩子?”
薄靳玦脚步顿了下,冷冷道,“有区别吗?”
桑晚星攥紧手,“没区别的话,结婚还有什么意思?离婚吧!”
“随你的便!”
丢下四个字,薄靳玦摔门而出。
桑晚星抓起枕头砸在了门上,眼中一片潮湿。
第二天,薄靳玦晨跑回来,坐在餐桌前看邮件。
早餐上了半天,不见他动一下。
保姆问,“先生,要不要再热一下?”
薄靳玦看了下时间,皱起眉,“叫她下来吃饭。”
保姆上楼没一会儿,就匆匆跑下来,“先生,太太不见了,留下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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