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降的白马王子不止能拯救灰姑娘。
他也能补好一个少妇千疮百孔的心。
毕竟如果能和周家合作,上亿的单子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讨好太子爷,可比讨好那些商场上老谋深算的老阴比容易多了。
毕业多年的我舔着脸搭上自己老师的人脉,借着同门师姐弟的名头关怀太子爷。
年轻时讨好女孩子是我的拿手戏,不管姐姐妹妹七大姑八大姨还是女老师,温柔的女性总是特别容易心软。
可周淮刀枪不入。
精准地挡住我每一次的引诱,把我所有的好意套上「同门师姐弟」这种冠冕堂皇的定义。
就像今天,我出于对「同门师弟」的关爱,来酒吧接醉酒的他。
我发动汽车的时候,周淮已经坐上了副驾驶。
「麻烦你了,今天我……」
我侧身,伸手拉开上方的安全带,低头给他系上。
他呼吸一滞,微微收着些气息,没再开口。
我几乎能闻见他身上浅淡的酒气。
抬头,对上他的眼,鼻尖差点相抵。
我逗他:「怎么不说了?」
周淮险些炸毛,立马伸手,一把把我推开:「太近了!」
太子爷耳郭飞红。
像是冬天爆毛的布偶猫。
「林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靠上驾驶座,手打上方向盘,正经地回复:
「你帮我这种『老女人』出头,我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林央!!」
布偶猫炸毛。
「嗯。」
我冷静应下。
「少爷有何吩咐?」
太子爷蹙眉,太子爷闭嘴,太子爷不高兴。
好半天,我才听见他憋出来一句:
「……你不老。」
「那我还要以身相许吗?」
副驾驶上的人半天没回话。
借着红灯停顿的那几秒,我侧眸看了周淮一眼。
青年撑着脸,半阖着眼,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无名指上的钻戒反射着璀璨的光。
显而易见的婚戒。
宋舟那枚早就不知道掉到哪去了,就我还时时刻刻戴着。
圈子里的人大都不太爱戴婚戒。
爱情与忠贞,好像没有哪一个词和他们形同虚设的婚姻沾边。
所以我理所当然地被看作异类。
最开始,他们笑宋舟或许会成为下一个妻管严。
可我从未闹过。
所以后来他们又羡慕,说宋舟是走了大运,才遇到一个那么爱他的老婆。
爱得太深,所以连外面的野花也一并包容。
机动车灯由黄转绿的那一秒。
我听见周淮平淡的声音:「我不和有夫之妇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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