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出一副无辜懵懂的表情。
驸马问:「你看出什么了?」
李秀才端详我的时间许久,驸马已经有些不耐烦。
陆知府很会看驸马的脸色,干脆提议:「宁杀错,不放过!驸马如果怀疑这个女医就是叶家的余孽,不如直接杖杀!」
「回禀驸马爷。」
腿脚不便的秀才将视线从我身上慢慢收回,他缓缓跪地道:「这女子——」
「李某从未见过。」
「什么?」
陆知府急着反问:「你可看清楚了?我都觉得她眼熟!」
「大人,我在府衙作画六年之久,江南大盗看一眼,就能准确记下他的五官,夜里的采花贼只凭一只眼,我都能描出他的长相,我对人脸过目不忘,这你是知道的。」
李秀才迎着驸马的视线说:「这女子,我毫无印象,今日才第一次见。」
「如果她真是月城的通缉犯,李某不可能认不出来。」
驸马问:「那你方才为何看她那么久?」
李秀才一笑:「不瞒驸马爷,李某看这女医眉眼生得不错,私心想讨回去做个媳妇儿,这才多看了几眼。」
驸马一听,嗤笑一声:「你这个瘸子当着我的面就敢见色起意,还想老牛吃嫩草啊,这女医比你小了十岁不止!」
「读书人不在乎这个。」李秀才一脸无赖。
驸马起身踹他一脚:「少丢我们读书人的脸!这女医既然没有嫌疑,自然是要留下给公主安胎的!」
这时,公主的贴身丫鬟翠儿急匆匆地跑来,说公主梦魇了,醒来直哭。
驸马顾不上其他就往内院赶,中途折回来让人给我松绑,将我也带往内院。
我离开时,匆忙看了李秀才一眼,见他也正深深望着我。
赶到卧房时,公主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我梦见我身上的血都流干了!只剩下一具骨头架子和皮囊,连我的孩子都缩在血泊里!啊!啊!」
公主惊恐地捂着肚子,缩进驸马的怀里,不断地惨叫着:「我的血怎么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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