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很爱这味药,一天主动要喝好几碗。
事实上,不是公主喜欢。
而是公主腹中的胎儿喜欢这株仇人血养出来的人参。
服药两个月后,公主再无出血之症。
连腹痛也不再发作。
孩子经常踢她。
与之前的胎动不同,这次,她能感觉到这孩子生机勃勃。
「驸马,你摸摸,我们的儿子在跟我打招呼呢。」
驸马的手隔着衣物摸上公主八个月的肚子,刚一碰上,就挨了一脚胎儿的猛踹。
驸马吓了一跳:「这孩子怎么跟我有仇似的,要不是隔着肚皮,这一脚能把我踹飞。」
这话听着像极了玩笑,公主被他逗得直乐。
驸马却笑不出来,他是真的感觉到一丝不安。
公主笑完,靠到驸马怀里想跟他亲热。
如今胎儿稳固,也八个月了,公主难免想了。
驸马却找了个借口推开她。
最近胎儿虽然安稳,但公主的容貌却像被胎儿吸走了大半元气似的凋零蜡黄。
他败了兴致。
这一晚,我照例给公主施针,此刻夜深人静,公主的卧房里已经点了熏香。
我施完针,公主看似已经熟睡。
离开卧房时,在屏风外等候的驸马却抓住了我的手:「宁女医,你身上为何有公主的香味?」
我装作惊慌:「想必是在屋里待久了,染了熏香。」
「是吗?」驸马抓着我的手臂,贴着我的肌肤从我的掌心嗅到手臂,「好香啊。」
他上手搂住我的腰:「你长得很是俏丽,不只是那个李秀才,连我见了,都想纳你为妾。」
我没有反抗,因为驸马要进一步动作时,公主醒了,正站在屏风边,看着驸马一脸意乱情迷。
公主没有睡,我当然看得出来。
撞破丈夫偷吃现场,公主自然生气。
不过这种事,一般也只会怪到女子身上。
我跪在厅内,公主摸着肚子,居高临下地审我。
她如今胎象稳固,前几日太医院几个太医都说孩子在腹中健康茁壮。
似乎我这个安胎的女医,已经不那么有必要了。
驸马在一旁拼命给自己洗脱:
「是她勾引的我!公主,这种贱婢想往上爬,只能当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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