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妈妈的丧事后,爸爸便回大学任职,简单的蓝色衬衫,爸爸穿起来,总是看起来比别人更英俊出挑。
爸爸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半年后,苏樱大了肚子,大学校园历来对这种风月传闻趋之若鹜,爸爸依旧泰然自若地教我习字读书。
二十几岁的女研究生,在大学期间未婚先孕,况且还是省长千金,这几条单拎出哪一个,都是爆炸性新闻。
学校的表白墙上细数苏樱从入学、入党到保研的所有内情,还隐晦地指出苏樱背地里是个十足舔狗,和人珠胎暗结。
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学生直接发到了网上。
一时间,省长女儿利用权势攫取学历、婚前不检点的消息霸占了各大社会新闻头条,连买菜的大妈都在讨论。
那天夜里,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
夜深人静时,我听见女子期期艾艾的哭泣声:「我的名声全完了,你却还不肯向我爸低头求娶我,是要我去死吗,子清哥哥?」
「打掉这个孩子,我就娶你。你也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吧,孩子以后还会有,婚礼可只有这一次。」
「我怕疼……。」
我听见爸爸的声音毫无温度:「怕什么?难道你想让你爸知道是我干的吗?他要知道了,我这大学教授还做不做了?苏樱,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出生在山村,即便不做教授也可以做别的,我这是在为你们家挣脸面呢。」
「可我爸妈问起来,我怎么说?」苏樱哭声更大了,「我爸会打死我的……」
爸爸的嗓音充满磁性和蛊惑:
「偷偷打掉孩子,再跟你爸说,孩子的生父是你同学,到时候你态度坚决地要嫁给我,省长虽然生气,也会答应,还会给我补偿钱和权,我职位升了,你脸上不也有光吗?」
爸爸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三言两句就让苏樱同意了。
苏樱不敢去大医院做流产,在三无小诊所里做的药流。手术台上,她血流不止,给爸爸打电话求他去看看。
爸爸以人多眼杂为由挂了她的电话。
三天后,省长秘书接爸爸去了省委大院,直接甩了一皮箱现金和大学校长的聘任书。外头都说,爸爸捡了好大一双破鞋。
可我知道,这些传言是爸爸放出去的。
苏樱曾在爸爸和妈妈的婚礼上送来一双破鞋,嘲讽妈妈曾经做过夜店女郎,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不配做教授夫人。
爸爸这是要让苏樱一点点品尝她曾给妈妈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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