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樱曾在爸爸和妈妈的婚礼上送来一双破鞋,嘲讽妈妈曾经做过夜店女郎,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不配做教授夫人。
爸爸这是要让苏樱一点点品尝她曾给妈妈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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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和苏樱的婚礼那天,布置仓促,苏樱的婚纱都是连夜借的她姐姐的。
她原本看上了妈妈婚礼当天穿的婚纱,那是爸爸请大学同学赶制了一年才做好的,那时爸爸一边备考,一边给人做家教挣钱,只为给妈妈一个惊喜。
爸爸那位大学同学是业内顶尖设计师,生生被爸爸缠的,推了好几个富豪的订单才完成。
苏樱说出想要妈妈婚纱的意图后,爸爸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似笑非笑:「堂堂省长千金是把自己比作夜店女郎了吗?」
苏樱只以为爸爸在和她打情骂俏,嗔怪着扭过身:「我可是省长女儿,怎么会和那种下三滥的贱人相提并论?」
爸爸眸色愈发深重:「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苏樱因此断了穿我妈妈婚纱的想法,或许她终于想起来,半年前,她第一次见我妈时,趾高气扬地啐了一口吐沫:「一个不知廉耻的夜店小姐,怎么配得上这一身贵气的衣服!」
她疯狂地冲上去扒我妈的衣服,若不是爸爸护着,恐怕那天妈妈几乎再没脸面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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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开始,爸爸将我妈的遗像放在了男方父母的席位上,苏樱气得红了眼。
爸爸捂住太阳穴,虚弱道:「我这几天做梦总是梦到淑娴,心里乱得很,况且我本就是孤儿,淑娴大我两岁,供养我十几年,和父母无异,你拜她不屈,只当是为了我。」
省长和夫人脸色铁青,愤然离席,苏樱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要是正经女人就算了,可她自甘堕落做小姐,让我父母和她并列入席,还叫我拜她?她怎么配?」
爸爸凌乱的碎发遮住了眉眼,眼角一行清泪流下,更显得柔弱可怜。
苏樱瞥了一眼离席的省长夫妇,目光直直地盯着爸爸愁怨的样子,宴席上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爸爸自嘲地摇了摇头:「我原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爱慕我,想要和我过一辈子的,原来不过如此的,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罢了。」
「淑娴死于非命,凶手至今毫无线索。我日日被她死后恐怖的样子惊醒,高人说淑娴心有怨恨,不肯投胎,一直缠着我到死。」
爸爸动作利落地解开了西装扣子,一把扔在了地上:
「既然你这么不愿意拜她,那这婚事就取消吧,反正我早晚要死,跟随淑娴双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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