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丧事那天,省长女儿苏樱来到我家,明明是丧事场合,却穿得花枝招展,嘴唇上一抹猩红,和妈妈的血一样颜色。
她是我爸带的研究生,言谈举止之间透着对我爸的倾慕,时不时地展露一些小女人娇羞情态,她已经不想藏那点心思了。
我爸滴水不露地应付,礼貌又疏离地态度反而让苏樱的唇角弯了又弯。
那天夜里,送走所有的宾客,爸爸和我一起跪在妈妈的遗像前:
「你记住苏樱的脸了吗?」
我点点头,小小的脑袋里,第一次明白了恨的感觉。
爸爸摸了摸我的脑袋:「以后,爸爸会把她的心剖出来,告慰你妈妈的在天之灵。」
我摇摇头,眉毛皱起:「不要爸爸,她的心是黑的,脏。」
爸爸惨然地笑了。
3.
办完妈妈的丧事后,爸爸便回大学任职,简单的蓝色衬衫,爸爸穿起来,总是看起来比别人更英俊出挑。
爸爸每天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半年后,苏樱大了肚子,大学校园历来对这种风月传闻趋之若鹜,爸爸依旧泰然自若地教我习字读书。
二十几岁的女研究生,在大学期间未婚先孕,况且还是省长千金,这几条单拎出哪一个,都是爆炸性新闻。
学校的表白墙上细数苏樱从入学、入党到保研的所有内情,还隐晦地指出苏樱背地里是个十足舔狗,和人珠胎暗结。
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学生直接发到了网上。
一时间,省长女儿利用权势攫取学历、婚前不检点的消息霸占了各大社会新闻头条,连买菜的大妈都在讨论。
那天夜里,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
夜深人静时,我听见女子期期艾艾的哭泣声:「我的名声全完了,你却还不肯向我爸低头求娶我,是要我去死吗,子清哥哥?」
「打掉这个孩子,我就娶你。你也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纱吧,孩子以后还会有,婚礼可只有这一次。」
「我怕疼……。」
我听见爸爸的声音毫无温度:「怕什么?难道你想让你爸知道是我干的吗?他要知道了,我这大学教授还做不做了?苏樱,咱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出生在山村,即便不做教授也可以做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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