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打掉孩子,再跟你爸说,孩子的生父是你同学,到时候你态度坚决地要嫁给我,省长虽然生气,也会答应,还会给我补偿钱和权,我职位升了,你脸上不也有光吗?」
爸爸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三言两句就让苏樱同意了。
苏樱不敢去大医院做流产,在三无小诊所里做的药流。手术台上,她血流不止,给爸爸打电话求他去看看。
爸爸以人多眼杂为由挂了她的电话。
三天后,省长秘书接爸爸去了省委大院,直接甩了一皮箱现金和大学校长的聘任书。外头都说,爸爸捡了好大一双破鞋。
可我知道,这些传言是爸爸放出去的。
苏樱曾在爸爸和妈妈的婚礼上送来一双破鞋,嘲讽妈妈曾经做过夜店女郎,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不配做教授夫人。
爸爸这是要让苏樱一点点品尝她曾给妈妈的侮辱。
4
爸爸和苏樱的婚礼那天,布置仓促,苏樱的婚纱都是连夜借的她姐姐的。
她原本看上了妈妈婚礼当天穿的婚纱,那是爸爸请大学同学赶制了一年才做好的,那时爸爸一边备考,一边给人做家教挣钱,只为给妈妈一个惊喜。
爸爸那位大学同学是业内顶尖设计师,生生被爸爸缠的,推了好几个富豪的订单才完成。
苏樱说出想要妈妈婚纱的意图后,爸爸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似笑非笑:「堂堂省长千金是把自己比作夜店女郎了吗?」
苏樱只以为爸爸在和她打情骂俏,嗔怪着扭过身:「我可是省长女儿,怎么会和那种下三滥的贱人相提并论?」
爸爸眸色愈发深重:「当然不能相提并论。」
苏樱因此断了穿我妈妈婚纱的想法,或许她终于想起来,半年前,她第一次见我妈时,趾高气扬地啐了一口吐沫:「一个不知廉耻的夜店小姐,怎么配得上这一身贵气的衣服!」
她疯狂地冲上去扒我妈的衣服,若不是爸爸护着,恐怕那天妈妈几乎再没脸面见人。
5
婚礼开始,爸爸将我妈的遗像放在了男方父母的席位上,苏樱气得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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