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斜睨驸马一眼,下令将我拉下去杖打三十下。
「宁女医的手能施针,但腿没什么用啊,就算打残了,也不影响你给本公主安胎。」
「腿残了,自然就不会跟驸马厮混了。」
公主府的侍卫要将我押下去行刑时,宫里忽然来人,急匆匆禀报:
「圣上病重!许太医让奴才来、急召宁女医进宫救治!」
15
许太医给我看过盛和帝的脉案,天生不足,后天操劳积弱。
每每病发便会昏沉不醒,这病症随着年龄增长,每发作一次就凶险一分。
但皇帝的病和公主不同,公主当时是外伤严重,几乎半死不活。
皇帝这病,只能算急症。
只要不是死症,我的血都能救急。
我坐上马车赶到宫里时,许太医亲自来接我,压低声告诉我:
「陛下犯病了,你的机会到了。」
我走进皇帝寝殿内,许太医是太医院之首,他将其他太医都屏退了出去。
盛和帝躺在床榻上,清俊的脸上笼着苍白的病气。
他没有完全昏迷过去,只虚睁着眼睛,眸子里倒映着殿内烛火的光芒。
「陛下,奴是太医院女医宁离。」
我跪地行了一礼,先报上自己的名字。
而后取刀割了自己的手腕,将皇帝抱在怀里,将出血的手腕抵在皇帝嘴边。
他就像久旱逢甘露,血入口后便开始下意识吮吸。
我敛下眸中的厌恶,由着皇帝吸血保命。
16
许太医在一旁不忍多看。
公主被拦在寝殿外:「皇兄如何了?」
「那女医能进,本公主进不得?」
「那女医想当我驸马的小妾!她分明图谋不轨!皇兄,你千万别让这种女人近身!」
殿外跪着几位朝中重臣,皇帝病重,宫里随时要变天。
而永梧公主居然还如此喧哗,令人侧目。
正在公主胡闹时,许太医从寝殿中走出来,脸上大喜:「陛下醒了!」
公主进殿时,我已经包好手腕的伤口,放下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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