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爱上女扮男装来京求学的才女后,我提出退婚。
他却拒绝:「不过赏识她才学罢了。」
后来,那才女与人合意谋反,被我哥当场斩杀。
他认定是我心怀妒忌,蓄意诬陷。
多年布局,将我全族抄家灭族。
我被当众凌迟时,见他庶弟快马握弓而来,将他一箭射杀:
「你杀了她,怎么还敢做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的美梦!」
再睁眼,我回到了六年前。
他拒绝退婚那一日。
「不过赏识她才学罢了,你何必吃醋?」
我摇摇头,诚恳道:「我并非吃醋,而是移情。」
「劳烦你腾个位置,我要同你弟弟定亲。」
1
谢非墨杀我那日,整座沈府血流成河。
他带着铁甲军,将我全族上下,杀得一个不留。
他命人架住我双臂,让我眼睁睁看着父母哥哥惨死。
最后一个才轮到我。
谢非墨用一柄薄如蝉翼的匕首,一片片削下我的血肉。
到最后,只剩一具森森白骨。
我痛得浑身痉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疼吗?你可知棠棠当初被你诬陷,死在你哥哥刀下时,也是这么疼!」
他嗓音冰寒,拔出长剑,
「沈归音,我倒要剖开你的心看看,你这样的毒妇,心是不是黑的!」
那剑尖将要挑出我心脏时。
远远地,忽然有人快马而来,破开风雪。
下一瞬,一支羽箭直直贯穿谢非墨的心口。
滚烫的鲜血溅了我满脸。
视线一片模糊,我只能听到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嗓音,带着极致的怒气:
「你杀了她,怎么还敢做平步青云、位极人臣的美梦!」
是谢非墨的庶弟。
十五岁就立下赫赫战功的少年将军,谢景湛。
……
再睁眼。
被凌迟的剧痛还残留在身体里。
眼前视线已经由暗到明。
下一瞬,一道带着不悦的熟悉男声响起:
「阿音,我已经同你说过很多遍,我不过是赏识她的才学,你为何要无理取闹?」
我眨了眨眼睛,睫羽上抬。
眼前檀木桌,青瓷盏。
还有不远处神色冷淡的谢非墨,和被他紧紧护在身后、欲言又止的白棠。
记忆流水般回笼,我一下子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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