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我吃着钟薛高,趴在床上给贺子谦发信息:「你回到家了吗?」
贺子谦回得还挺快的,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酒吧里,灯光迷离。
「到家再跟你报告。」
我翻身躺在床上,给他回道:「那我先睡了。」
我哥敲门进来,倚在门口说:「别怪我没提醒你,贺子谦可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谦谦君子,他不是你能驾驭的。」
我知道。
贺子谦每周都会去酒吧兼职,具体做什么,连我哥都不知道。
按理说,大学去酒吧这种地方兼职的,家庭条件应该一般,可贺子谦花钱却从来不眨眼,我可以合理怀疑,他做的不是正经工作。
有一次,我在酒吧门口,看到他穿着一件黑衬衫,胸口解了三颗纽扣,嘴角叼着根烟跟一个女人腻腻歪歪。
当时我的想法居然是——真特么会撩。
是的,我肯定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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