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校花傅梨,她已在国外嫁给当地的富商。
我们在桌上举杯,她在桌底用高跟鞋去勾住沈宴的西裤。
当晚,我们爆发了婚后第一次冷战。
沈宴态度冷淡,指责我想太多,怪我怀孕后情绪不稳定,叫我快去看医生。
我开沈宴的车去产检,路上刹车突然失灵,车狠狠撞在石墩上。
孩子当场没了,我高位截瘫,日子过得生不如死。
后来我才知,那次事故并非意外。
他们的婚外情被傅梨的老公发现,对方找人在沈宴的车上做了手脚。
承受这场报复的,却是我,以及未出生的孩子。
富商蓄意谋杀,被判入狱,傅梨毅然离婚。
得知消息后,沈宴再也没来医院看过我。
最后我等来的,是他的代表律师,带着签好的离婚协议。
为了与他在一起,上辈子我几乎与家人断绝了关系。
我日夜含恨,悔不当初,皮瘦如骨,求死无门。
傅梨挺着大肚来我的病床前宣告胜利,感谢我作为前人,替她栽了一棵好树。
她打开电视,生怕病得迷糊的我听不清,特意把音量调到最大。
电视上正在播放沈宴的采访。
记者问沈宴,他每张手稿上的「FL」,是不是「傅梨」的缩写?
他点头。
记者又问,那些情歌的原型,是不是正是现在的真爱?
他笑了。
我心死如灰,拖着发臭的身体,爬到窗边,纵身一跃——
没想到,人没死成。
还回到与沈宴初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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