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中,大红金帐,枣桂铺床。
沈云烟披着一身火红的嫁衣,裙踞上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凤凰。
鸳鸯戏水红盖头下的她,朱唇如血,淡粉铺面,活色生香。
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外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宾朋满坐,迎来送往,说是举国欢庆也不为过。
她是将军之女,她嫁的是出云帝国五皇子,墨倾白。
她虽然仅仅与未来夫君只相处了一年,但却早已倾心。
墨倾白虽然贵为皇子,但却温文尔雅,君子如玉,对她更是关爱有加。
想到今夜两人终成眷属,将要行那周公之礼,她便浑身燥热羞愤难当。
“小姐,今夜你可千万不要弄错了,那四皇子和姑爷是双胞胎,据说生的一模一样。今日他或许也会到场,你千万别认错夫君那可就闹出笑话了。”
沈云烟想起侍女临走之前的嘱托就觉得好笑。
虽然他没有见过传闻中的四皇子,但听人说他是出云帝国的战神。
常年在外征战杀人如麻,冷酷暴力,说出他的名字可以止孩童啼哭。
想必这种人一定是凶神恶煞之辈,行为举止必定和夫君大大不同,自己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况且,自己的夫君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标志:他的眼角有一颗美人痣。
如此明显的标志,试问有谁会认错?
此时,沈云烟一个人留在新房,透过红盖头的下沿目光不停在地上游弋,耳朵更是一直听着门外的动静。
随着时间流逝,新月渐升,宴会逐渐接近尾声。
沈云烟一直老老实实的坐在喜床上,屁股都坐的麻了。
突然,只听咯吱一声房门被人推开。
一道挺拔的身影身披一身大红喜袍,趁着夜色闯了进来。
“倾白!”
沈云烟紧张的喊了一声。
因为看不见,他不敢确定来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夫君。
那人带着醉意哼了一声。
跟随他一起进来的还有那一身浓郁醇香的酒气。
沈云烟下意识的紧了紧手帕。
墨倾白向来是不喝酒的。
沈云烟心中忐忑,胡思乱想起来,万一这个人不是墨倾白自己该怎么办?
不会,应该不会,难道还有人敢冒充五皇子不成?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男人却是自顾自的灌了两杯清茶然后走了过来。
也许因为醉意醺醺的缘故,他的大步流星,步履沉重,宛如沙场征战大胜而归的将军。
沈云烟紧并着腿坐在床边只感觉大腿根都冒出了汗。
紧接着他就看到一根玉如意伸了进来,缓缓将红盖头挑起。
随着遮挡消失,沈云烟的目光逐渐上移,先是欣长矫健的身姿,光洁的下巴,俊美无比的容颜,还有眼角那一颗美人痣。
是他,就是他!
沈云烟这才放下心来。
不知为何男人身上散发着森寒清冷的气息。
他缓缓低下头,沈云烟立刻就感觉到一股摄人心魄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她的呼吸也跟着停滞了几秒。
“你好像很紧张?”
男人并着沈云烟坐了下来,两人的大腿隔着单薄的布料紧贴在一起,沈云烟不由得更加局促。
那是一种忐忑又夹杂着窃喜的奇怪感觉。
沈云烟在鼻子里细弱蚊蝇的嗯了一下。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双有力的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腰身,几乎把自己整个抱了起来。
墨倾白把沈云烟抱在怀里,看着唯美香醇的新婚妻子,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沈云烟深埋着头不敢看他,但男人身上火热的气息彷佛热浪一样一波一波席卷着自己的心神。
“倾白!”
她想说合欢酒还没有喝,可是男人已经急不可耐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
紧接着她就迎来了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势,墨倾白的吻野蛮而霸道,舌头就像贪婪的幼兽一般不断索取深入,她转瞬间就败下阵来,只能勉力迎合着对方。
沈云烟不知道往日里温润如玉的墨倾白怎么会变得这般狂野,难道是喝了酒了缘故吗。
墨倾白很快就不满足于那寸许之地,双手开始胡乱游走,用力揉捏沈云烟身上每一寸软肉。
就像是一个宣誓主权的将军一般。
突然,墨倾白从后面按着肩膀把她一推,把她整个人都按到了床头那根雕花橼柱上。紧接着手腕一紧,她才发现墨倾白竟然用撕下的帷帐将她双手都绑了起来。
“倾白,你要做什么?”
沈云烟本能的有一丝慌乱。
“新婚之夜,你说本王要做什么?”
沈云烟猛然一颤,墨倾白以前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自称本王。
“你不要这样,你放开我。”
“那可不行。”
说着,身后男人把手伸向沈云烟腰间用力一扯,然后沈云烟就感觉身上一松,一身艳红的衣袍竟然寸寸剥落。
此时沈云烟心中只剩恐慌,今天的墨倾白给了她太大的反差。
想起侍女说的话,她心里升起一个恐怖而又荒唐的想法。
可是那颗美人痣自己明明没有看错。
“美人儿,对自己的夫君也要这么矜持吗?”
听着这般戏谑的口吻,沈云烟几乎确定这不是墨倾白。
她立刻吓得放声尖叫起来:“你是谁?你不是倾白,你放开我!”
“我是谁?我可是你的夫君啊。既然你连本王都记不清,那我就在你的身体上留下些永久的烙印,让你对本王刻骨又铭心。”
话音刚落,沈云烟就感觉到一个滚烫的手掌穿过自己的小腹一直向下,一把扯开了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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