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是我的前男友。
分手的原因,是我拒绝和他接吻。
以及进行一些更亲密的行为。
顾淮不理解我对亲密的恐惧,是来自被邻居爷爷猥亵的童年阴影。
他冷漠地提了分手。
跟池甜甜勾搭在一起后,还煞有其事地造我黄谣。
黄谣传遍了全校,也传到了我那个智障哥哥的耳朵里。
他带着满腔妹妹被欺负的愤怒,去找顾淮对峙。
却被身怀暴力系统的顾淮,轻松打倒在地。
哥哥倒下时,太阳穴磕到了人行道凸起的基石。
重度脑震荡,让他至今都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每天高额的医药费压得全家喘不过气来。
父亲哭着想放弃治疗,却被我拦住。
我劝他再等等。
再等等,就一定会有希望。
我比谁都期待审判那一天的到来。
那时,所有参与过校园暴力的恶霸,都会得到最公平的判决。
而且有了一亿元,我就可以请世界上最好的医疗团队,帮哥哥治脑子。
从小,林非就喜欢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可左邻右舍的小朋友,都嘲笑我有个智力低下的哥哥。
还说既然林非是智障,我肯定也有智障基因。
所以我总是生气地让他离我远点。
林非就很懂事地学会了远远跟着我,有别人在的场合都会跟我保持距离。
有次我放学路上摔倒受伤,左膝盖磕得鲜血淋漓。
哥哥急得几乎发疯。
他跑到便利店,比画了好久创可贴的形状,店员却没有听懂。
他便捡起路边的石头,狠狠往自己膝盖上砸去。
殷红色的血汩汩流出。
哥哥一瘸一拐给我带回了创可贴后,竟然乐呵呵地笑了。
「贴上,就不疼了。」
那瞬间,我心里好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扎实地填满了。
哥哥,等我。
我一定会不计任何代价,让你和爸爸过上好日子。
意大利曾有一场关于人性的行为艺术。
女艺术家将自己麻醉 6 小时,其间任人处置。
在确认少女无法作出反抗后,观众都变成了猥琐的暴徒。
在英才高中也是一样。
大家都知道我是一个只会以德报怨的怂包后,所有恶意便争先恐后向我汇聚而来。
三天后的女生节晚会。
我们班准备了特殊节目。
他们决定把我绑在教室,当众脱下裤子,检查我到底是不是黑的。
我颤抖着想逃走。
但霸凌者之中有人使用了心灵控制系统。
侵入脑海后,死死控制住了我的四肢。
我哭着求系统帮我。
但系统沉默了足足一分钟,才告诉我:
功德系统理论上不具备任何反击功能。
但它能保证,这次参与闹剧的所有加害者,都会被一次性扣除翻倍的分数。
而作为补偿,我会获得三分的额外功德值。
61 分,足够让我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一瓶续命药水后,还剩额外的一分让功德值保持为正数。
我想到在医院昏迷不醒,生死未知的哥哥。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同学们又好奇又激动地将我仰面绑在课桌上。
褪去校服外套,褪去旧旧的毛衣,最后又褪去贴身的小衫。
「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
大家不约而同敲击着桌面,节奏感的鼓点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而我的前男友顾淮,也站在人群之中。
那张覆着厚重睫毛的凤眼,冷漠而厌恶地注视着我苍白的身体。
目光里读不出一丝同情。
仿佛在嘲笑,看吧,你不肯给我看的东西,现在要被迫给所有人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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