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看到二楼的贵宾座,有道熟悉的身影隐匿在黑暗中。
不知看了我多久。
黑眸漠然无温,像是黑暗中的凶兽,眼里泛着锋利冷鸷的亮光。
我浑身僵硬,甚至不知道后来主持人问了什么,我又回答了些什么。
回到后台休息室后,我浑身才放松下来。
一转身。
一只温热的手掌带着风,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木质香袭来。
阴戾凶残的嗓音落在我心间:
「许知夏,你还知道回来?」
他眼里闪过偏执疯狂,还有星星点点猩红的杀意。
他果然是个疯子。
疯子的手渐渐收拢,说:「我真想就这样杀了你。」
他是该恨我。
沈望舟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也是沈家唯一的继承人。
他这些年顺风顺水。
而我是唯一戏耍他的人。
我脸色涨红,剧烈咳嗽,咳得我生理性泪水溢出。
却依旧无法挣脱他的手掌。
他黑眸俯视我。
垂眸审视我的表情,另一只手不咸不淡蹭去我眼角的泪水。
手上力度松的瞬间,低头猛烈追吻上来。
灼热而激烈。
像是把这四年缺失的都补回来。
我的心跳剧烈,大脑空白。
下意识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回应他。
气氛有些微妙。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许老师,外面有几名记者想对您单独做个采访,请问您方便吗?」
我猛地惊醒,推开他。
他捏紧我的下巴,黑眸里有微讽的笑意:
「你猜,那些记者知道他们要采访的设计师,隔着一堵门跟我嘴巴都快亲烂了吗?」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或许是太久没见到沈望舟,身体分泌了一些激素。
让我极度渴望沈望舟。
我的手习惯性地摸上他的腹肌,结结巴巴回道:「不……不知道。」
说完我的大脑瞬间清醒,瞬间收回手。
他眼疾手快抓住我欲逃跑的手。
气息深沉,眼神比以前更淡漠死静,让人捉摸不透。
我怕外面的人发现,瞪大眼睛望着他:「沈望舟!你疯了?」
他冷笑:「摸够了就放手,许知夏,到底是谁疯了?」
我没说话,他又说:
「我是疯了,才会不知满足索吻,才会心甘情愿让你摸我。」
他这样我有些犯怵。
我的身子紧贴着门,一只手悄悄摸上门把。
头顶蓦然落下一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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