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第一次了。
她贵为公主,想要时便大发慈悲让他上床伺候她,不想要时,他只能硬憋着火气度过漫漫长夜。
只是像今日这样两人白天才吵过一架,晚上她便要求同房,倒还是头一遭。
她当他是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不成?
萧重弈冷着脸上了床。
当即俯身压在沈蔚兰身上,粗糙结茧的手掌轻车熟路探入她的衣裙。
那掌心烫得沈蔚兰身子一颤。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脖颈。
沈蔚兰愕然半晌才骤然反应过来,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薄脸霎时羞得通红。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重弈却神色不耐反手压住了她作乱的手。
他撑在她上方,眉眼冷淡:“公主让臣上床,除了这事还能做甚?公主莫不是想要与臣像寻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
“有何不可?”沈蔚兰问。
萧重弈讽笑:“可白日,公主才当着全府的面说要休了我,另嫁金科状元!”
沈蔚兰一时僵住。
前世,她确实经常用这话刺他,一时之间竟无言反驳。
而萧重弈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
沈蔚兰身子骤然一软。
前一刻还出言冷漠的男人,此刻咬着沈蔚兰的耳垂,低声问道:“公主今日是想重些还是轻些?”
但不等她回答,男人身上的热气迅速将她包裹。
一夜过去。
这场激烈云雨方得停歇,屋外的狂风骤雨也已不再。
结束后,萧重弈起身熟稔的从床头的匣箱里取出一粒丹丸,一同递了过来。
“公主请用。”萧重弈的声音仍然带着些许嘶哑。
沈蔚兰视线聚焦在那粒褐色丹丸上——那是自己特意让太医调制的避孕丸。
前世自己厌恶死了萧重弈,自然不想怀上他的子嗣。
可如今……
沈蔚兰伸手推开了药:“今后我不吃这些了。”
萧重弈神色稍怔,可转念却脸色更冷。
再度递过避孕丸,他语气冰冷:“公主不吃,臣心不安。”
一句话,沈蔚兰彻底懵了。
她怔怔看着萧重弈。
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愿与她有子嗣吗?
这一刻,她恍然醒悟,原来前世不止是她厌恶萧重弈,萧重弈也厌极了她。
毕竟,两人除了在床事上,其余没一处合拍的……
心猝然被刺痛。
沈蔚兰抿紧唇,终是一言不发的接过了那避孕丸。
此刻,她仍是觉得,只要她努力,萧重弈一定会回心转意。
第二日。
萧重弈一早便去上朝了。
沈蔚兰想着要怎么解冻两人关系,便决定亲自下厨。
因是初次下厨,手都被烫了好几个包
但她满怀期待从日落等到夜幕降临,萧重弈却一直没回来,沈蔚兰一颗心逐渐冷却下来。
又使人去寻萧重弈。
没过多久,下人回来禀告,语气颤惧——
“回公主,驸马下朝后去了栖音楼,至今未出。”
京中第一青楼——栖音楼。
楼中女子皆是戴罪之身,除非皇恩特赦,不得赎身。
前世,两人就因萧重弈去栖音楼的事吵过无数次架。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