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陈以恩看着沈时砚,一时被他吓得不轻,慌了一会儿又质问,“时砚,我们三年同学,我还是初漫最好的闺蜜,你居然这样对我?
“林初漫最好的闺蜜?像是听到这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般,沈时砚低低嗤笑,“你确定,你是初漫最好的闺蜜?
“我……我当然是。陈以恩梗着脖子,脸上却心虚的不行。
“呵!沈时砚又笑了,闭眼,他抬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低低道,“陈以恩,你实在是太没意思了,要什么没什么,我倒是想给你机会,可惜你自己抓不住。
“时砚,你……你什么意思?陈以恩一脸懵逼。
“你被炒了,现在立刻滚。沈时砚最后耐着性子道。
“时砚,我——
“怎么,要我叫保安?沈时砚极其不耐地打断陈以恩。
陈以恩咬着牙,看看沈时砚,又狠狠剜沈鹿溪,最后不得不爬起来,哭着跑了。
听着公寓大门“嘭的一声被甩上,沈鹿溪浑身一震,双腿完全不听使唤,下意识的往侧卧的方向退。
她觉得,她现在肯定惨了,陈以恩要是把她和沈时砚上床的事情告诉那个什么林初漫,沈时砚那么在乎林初漫,会不会把她卸了?
他卸了她倒是无所谓。
万一沈时砚迁怒妹妹,去医院把妹妹的治疗都停了怎么办?
沈鹿溪越想越怕,忍不住就要跑。
结果,她才跑一步,一条长臂伸了过来,直接将她扣住,捞进一个宽阔温热又无比熟悉的胸膛里。
沈时砚将人拦腰箍筋,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拎着人大步走到沙发前,然后将人往沙发上一扔,尔后迅速俯身压下去,双臂撑在沈鹿溪的身体两侧,将人禁锢住。
“你跑什么?嗯——睨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沈时砚哑着嗓子问她。
沈鹿溪被吓的不轻,缩着身子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就悬在她头顶的那张刀削斧凿般的绝俊面庞,张了张嘴,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嗓子太哑了,根本没发出声音来。
沈时砚看着她,当即拧起了眉头,长指轻掐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脸左看右看,“这是怎么啦?我还没碰你,你就叫哑了?
沈鹿溪,“……
嗓子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她硬着头皮,央求,“……水!……可不可以给我杯水。
话出口,跟老鸭公似的,嗓子仿佛被砂砾狠狠磨过,嘶哑的不行。
沈时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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