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妈和阿姨兴致盎然地在古镇各种凹造型。
江霆脸上虽满是不耐,但还是被迫跟在她们身后营业。
行了得有八万步后。
她们终于在一棵同心树下停了下来。
「有什么愿望吗?」江霆眉眼恬淡地看着系满了红丝带的古树。
我兴致缺缺地摇头,「没有。」
「你以前不是很爱做这些。」他带着几分调侃。
我心里虽堵得慌,却莫名不敢直视他。
「以前喜欢的,现在就非得喜欢?」
我故作轻松地望向别处。
他没理我的阴阳怪气,而是温声问:「你今天为什么闷闷不乐?」
「没有。」我口是心非。
「嘴硬!」
他突然淡淡笑开,伸手蹭了蹭我脸颊,「也是,毕竟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昨晚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我脸颊没来由地发烫,蓄势瞪他,「你,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有吗?」他似笑非笑地挑了眉,「你昨晚不是…… 」
「闭嘴。」我低声吼。
转头。
两位女士绑完红丝带,正有说有笑地向我们走来。
可旁边的人依旧慢条斯理地说自个儿的,直接无视了我挤眉弄眼的哀求。
「为什么要闭嘴?」
他眉眼弯弯,倒还委屈起来,「昨晚是你先占了我便宜,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什么翻脸不认人?」我妈和江阿姨异口同声。
我赔笑,「没什么。」
江阿姨眉毛一挑,「你俩吵架了?」
「没有。」
江霆慢条斯理开口,「是我惹她生气了。」
我妈耸肩叹气,「她事儿真多。」
江阿姨附和,「我儿子倒是事少,就是很不讨喜!」
两声很有默契地啧啧几声,牵手走了。
骄阳被遮挡。
抬头看天,以为有了云。
结果却是江霆站在明媚的阳光下,而我站在了他的影子里。
心里一动,我试探性地问,「我们要不要也去挂个红丝带?」
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那样,宠溺一笑。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红丝带给我,「去写吧。」
「你不写?」
虽然也很好奇一直和我坐一块的人,什么时候拿的红丝带。
「我已经挂上去。」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那一处。
看不到他写的在哪,目之所及是那一片红丝带在随风摆动。
我鬼头鬼脑地写好小心愿,踮着脚想挂得更高一点。
奈何总够不着树枝。
「我帮你。」他站在我身后,将树枝往下拉了一把。
我很怕被他看见写的内容,果断摇头,「不用。」
防备性地抬头看他,「你离我远点!」
「行。」
他双手插兜站在树下,悠悠地望向远方,「你求什么?」
我手里迅速绑结随口回,「你呢?」
「求姻缘!」
他亲了珍妮的事爬上了脑门,我不咸不淡,「求学业。」
「真的?」
「当然!」
本来还纠结后面两天该如何面对江霆。
谁知江教授一个紧急召回的电话,结束了这趟旅程。
高铁上。
我故作无意地看着隔壁座的小女孩玩游戏。
「喝点水?」江霆将水拧开递到我面前。
我目不斜视,「不喝,谢谢。」
他似是叹气轻笑了一声,凑近我耳根问:「她好看吗?」
温热的呼吸似是羽毛拂过心房。
心里的弦紧了一瞬,我僵硬地迎上他视线,「什么?」
俊秀的五官倏忽在眼前放大,他保持着探身向前的姿势。
「你一直盯着人家小女孩看,是因为她比我好看吗?」
他舌尖轻舔了一下嘴唇,似笑非笑。
我莫名地咽了口口水。
挺拔地坐直身子,看向前方,「当然了。」
「行。」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我后脖颈。
话题一转,「那你能再展开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吗?」
烦闷点被他直接戳中。
我忍住自己冒出尖儿的那股子怒火。
阴阳怪气,「你真在那么小的时候就亲过女孩子?」
惊慌在他眸中一闪过。
他轻咳一声,「恩。」
「衣冠禽兽。」我嫌弃地看向别处。
「这就衣冠禽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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