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舟向后退了一步,整理着自己的西装,许迟月跟牛皮膏药似的,又缠了上来,“哥哥不想我么,嘴上说着不喜欢我,一看到我就这样……原来男人也会口是心非呀。”
“离我远点。”即便两人胸口贴着,季舟也无动于衷,他双手插在口袋里,警告她,“三秒,不下去,我送你去警察局。”
“不要哦。”许迟月不仅不下去,还转过身,用臀去贴他,同时不忘回头告诉他,“北城的警察,管不了纽約的事呢,啊……!”
挑衅的话音没落下,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时,人已经在男士洗手间了。
一抬头,就是季舟那张充满厌恶与冷漠的脸。
这里是男士洗手间的隔间,门板下面有大片缝隙,影影绰绰看得见外面有人走动。
许迟月胆大包天,修长的手指在挠在男人的胸肌前画着圈,红色的指甲将她的手指衬得像透明的白玉。
“哥哥把我拉进来,是想做坏事么?”她撩拨着他。
“我不想再看见你。”季舟那双性感幽深的眼睛里,散发着凛人的寒意,“离詹彦青远点。”
半个月前倒贴他的女人,今天摇身一变,成了詹彦青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别有用心。
季舟一向看不上这种手段卑劣的女人。
许迟月顿时委屈了起来,我见犹怜,“是他缠着我不放,我只喜欢哥哥。”
“你叫我什么?”季舟擒住她的下巴。
“哥哥。”许迟月不害臊,脆生生又叫了一遍。
季舟“呵”了一声,“别叫了,恶心。”
“那天晚上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呢。”许迟月巧笑嫣然,替他回忆着,“那天我喊你哥哥,你很兴奋啊,差点把我送走。”
季舟的手劲加大,眸底盘踞着风暴:“你要不要脸?”
许迟月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面一阵骚动,然后有人叫了詹彦青的名字。
“彦青,你哪里找来的极品,睡到了没?”
“没。”詹彦青的语气难得严肃,“少拿她开黄腔,她跟别人不一样。”
“我操,你认真的?”对方显然非常惊讶,毕竟詹彦青是个海王,身边女朋友半个月换一个,没见他对谁这么认真过。
“怎么,我不能认真?”詹彦青问。
“能,能,你该不会还想娶她吧,哈哈,说不定你赶在语白姐和姐夫之前把事办了。”
这话说到詹彦青心坎儿上了,他爽朗笑了起来,“你丫嘴还挺甜。”
洗手间的门板没有隔音可言,这番对话,全部传入了隔间两人的耳朵里。
许迟月不以意,季舟的面色却愈发阴翳了。
许迟月笑着说,“我知道叫你什么了……”
她踮起脚,柔软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红唇贴到他耳畔,气若游丝,“姐夫。”
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下,季舟就拧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咔吧一声。
许迟月疼得眼前发黑,季舟这个狗东西居然把她的胳膊拧脱臼了!
被拧断了胳膊,许迟月没有精力再作死,季舟一把推开了她,她坐在了马桶盖上,狼狈又凌乱。
季舟整理着被她弄乱的领带,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等会儿出去,和詹彦青分手。”
“我不呢?姐夫想再断我一只手么?”许迟月委屈地控诉,“好疼。”
“知道疼就别招惹我。”季舟说,“记住我的话,否则你断的就不是一只手了。”
许迟月看着季舟头也不回地走出男洗手间,心里把他祖宗先问候了一遍。
她知道季舟狠,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能对她下手,她这胳膊不找医生是解决不了了。
许迟月趁外面没人,走出了男洗手间,回到宴会厅的时候,詹彦青正在到处找她。
许迟月红着眼睛撞到了詹彦青怀里,“我的手好疼。”
詹彦青看见了许迟月脱臼的手腕,心疼得要死,“怎么搞的?我带你去看医生。”
许迟月余光瞟见了季舟的身影,又放肆往詹彦青怀里钻了一把,委屈巴巴地说,“我不小心摔倒了。”
“我现在就带你走。”詹彦青直接把许迟月抱起来了,两人瞬间成了宴会厅里的焦点。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