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蒋行川的气场是真的好。
全场的目光都被落在他的身上,有惊艳,有崇拜。
他的演讲抑扬顿挫,引起共鸣的时候,教室里的气氛到达顶峰。
演讲结束后,到了提问环节。
一群女生纷纷举手,跃跃欲试。
蒋行川随手点了个座位号,恰好是徐曼附近的座位。
那位女生看了眼徐曼,然后说:「蒋学长,听说您未婚妻就在我们学校,是真的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徐曼。
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
蒋行川却忽然看向我,眼眸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然后我就听到他说:「是的,她在这里。」
女生:「您的意思是,她就在这间教室吗?」
「是。」
伴随着蒋行川的话音,全场沸腾起来。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久远的事。
那时爸妈还没环游世界,他们经常带着我往蒋家跑,一来二去,我跟蒋行川很快熟了起来。
他比我大七岁,学习成绩好,我便缠着他给我补习功课。
蒋伯伯曾打趣我,说我那么黏蒋行川,不如长大了给蒋行川当媳妇。
那一年,蒋行川 16 岁,我只 9 岁。
他是个翩翩少年,而我正是怼天怼地的年纪,想着以后都有免费的补习老师,毫不犹豫应了下来。
只不过长大后,谁也没再提起这件事。
想到这里,我僵硬地看向蒋行川,脑子乱成一团。
蒋行川没有曝光他未婚妻的身份。
大家问起的时候,他淡淡回答:「她不想被过度关注。」
有人还想追问,被负责的老师打断:
「今天的问答就到这里,让我们再次感谢优秀校友蒋行川。」
旁边的老师提醒我,让我上台献花。
我敛了心神,抱着花上台。
蒋行川接过花,跟我握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轻轻地挠了挠我的掌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台的,只记得掌心的酥麻感穿过复杂的经络,抵达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演讲结束,蒋行川给我发了消息,说在校门口等我。
我看向徐曼,她正在和人群说她和蒋行川恋爱的细节。
本以为徐曼在知道认错人的情况下会收敛,谁知她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大大方方地享受着太子爷未婚妻的待遇。
雷欢和白晴虽然知道真相,但这会儿在人群的艳羡声中,一句都不解释。
我默默地收拾东西离开。
去找蒋行川前,我回了一趟宿舍拿东西。
等我到了校门口,远远地就看到徐曼捧着花站在蒋行川的车前,正和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她一脸娇羞状,时不时地撩一下长发。
靠近了,我才看听到她在说什么。
「蒋先生,今天本来是我上台给您送花,但因为临时有事没能赶上,所以……您能给我一个机会弥补遗憾吗?」
蒋行川的车窗摇下,露出线条优越的侧脸。
他只淡淡扫了眼,便拒绝:「抱歉,我未婚妻不喜欢我收别人的花。」
徐曼的笑容僵了僵,继续说:
「您误会了,我就是特别崇拜你,这束花没有别的意思。」
我替徐曼捏了一把汗。
她太不了解蒋行川了,一旦他开口拒绝,就没挽回的余地了。
眼看着蒋行川快没耐心,雷欢不知道从哪里冲了过来,白着脸拉着徐曼走了。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徐曼慌张地往宿舍的方向跑去。
蒋行川的声音忽然从头顶落下,「看够了吗?」
我收回视线,讪笑,「叔叔,你认识她呀?」
蒋行川定定地看着我,那双墨黑的眸子像是看穿了一切。
我不自然地偏过脸,「咳,你不是说要和贺州哥吃饭吗?走吧。」
贺州是江城四大恶人的老二,流连花丛中,片叶不沾身。
他换女伴勤快,但对跟过他的每任女人都很大方,出手阔绰,分手也会给她们相应的补偿。
以至于他渣了那么多年,愣是没有一个女人在背后说过他的坏话。
我们刚坐下,贺州便道:「大川你行不行啊,都一把年纪了,还没把人追到手呢。」
我的嘴比脑子反应快,「贺州哥,小叔叔他在追谁呢?」
贺州有些意外,「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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