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禾在自己二十五岁生日这天,拉黑了男友,在酒店和一个帅哥约会。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的环境更能刺激人的感官。
宁禾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在奋战了一夜后,她打消了这个错误认知。
“啪”。
床头灯打开,她疲倦的眼皮上抬,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眸。
宁禾猛地惊出一身冷汗:“裴,裴辞?”
裴辞闲适的靠坐在床头,抿了一口酒,“嗯。”
宁禾强制自己冷静:“我记得,我约的是……”
怎么会睡到熟人头上?!
裴辞:“刚回国,见到老同学想来打个招呼,结果……”
结果老同学在一片暗色里主动投怀送抱,跟他奋战了一夜……
宁禾在心中默默为他补完了后面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我睡错人了。”
裴辞深黑的眸子似乎是眯了下,又似乎没有,他说:“滥交患病风险高达八成。”
他当着她的面开始穿衣服,被踢到地上的西装裤重新上身,眨眼就又成了精英模样。
“我没这样过。”
她不由自主的说出口,说完,又觉得羞耻。
这太像是自证清白。
裴辞回头看了她一眼,问了句无关紧要的话:“林牧没碰过你?”
她的青涩和生硬,裴辞很清楚,可这否认的话,他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宁禾捏了捏手指:“这不关你的事情。”
“说的没错。”他边赞同她的话,边拉扯皮带扣好。
宁禾看着他的皮带,微微侧开脸,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的是前戏阶段,他握着她的手,如何亲手将它扯开的。
裴辞留下了自己回国后的手机号给她,“我还有事,房间你可以睡醒再退。”
他就这样走了。
本就是成年男女春风一度的关系,但他的冷漠,让宁禾还是有些难过。
更让她难过的是——
六个小时前,宁禾看到自己男友,在半个小时内,劈腿两个女人。
现在应该说是前男友了。
——
“真的是裴辞?”周己激动不已。
宁禾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大脑还有些放空,明明身体很累,却因为今晚的离经叛道,怎么都睡不着。
“嗯。”
刚刚结束了晚班的周己忍不住为她鼓掌:“果然女人对这事儿不感兴趣,只是没碰到能一下子让她火花带闪电的男人,耗时多久啊?”
多久?
宁禾顿了一下,酒店提供的十只装被裴辞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现在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
她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
周己从她的沉默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笑容逐渐走向失控,“让我猜猜,现在都早上了,裴辞刚走,不会,连那东西都……消耗完了吧?”
宁禾下意识的反驳:“还有……”
周己看她支支吾吾的,显然是自动脑补了坏笑道:“这是憋了多久?”
宁禾:“……”
原是下了班身心疲惫的周己,聊起这种事情可就不困了,“我记得大学的时候,林牧跟裴辞就是死对头吧,当时林牧瞧不上他,现在裴大佬回国,你跟他睡了,林牧要是知道指定气死,哈哈哈哈。”
宁禾顿了顿:“他们不合?”
她从来不知道。
周己:“具体什么原因我忘记了,我当时一直以为裴辞喜欢你来的,但是后来他好像出国前交往了个女朋友,跟你完全不一个类型,应该是我想多了。”
宁禾也说:“我们以前,没有太多交集。”
周己低咒一声,“那个杀千刀的又给我打电话了。”
宁禾:“……林牧?”
周己除了他还有谁,“你先睡吧,姑奶奶再臭骂一顿,然后就把他给拉黑。”
分手后,宁禾就把林牧的电话拉黑了,微信还没有删,也不过是还有些公司的事情没有处理清楚,页面上一连串林牧发来的信息。
从一开始的试图解释,到后面的逐渐暴躁,最后几条都是在求她接电话。
——
宁禾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看了看表,已经三点多了。
跟着林牧创业的这几年,宁禾从来没有睡的这么满足过。
分手后,人像是一下子被放空了,可靠在床头看到垃圾桶旁随意丢弃的多只杜蕾s后,一下子又清醒了。
桌边是裴辞离开前留下的手机号,宁禾抿了抿唇,在离开前团成一团准备丢掉,却看到了床下裴辞掉落的戒指。
这……不会是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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