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忆晗愣住,反应过来时,下意识伸手去推他,手掌还没触及傅宁洲肩膀,傅宁洲吻她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入她眼睛:
“时忆晗,你明明还受我影响,也对我还有渴望,为什么非得抗拒?”
低沉的嗓音已渐渐带了沙哑。
“我觉得鲍鱼好吃,我也喜欢吃鲍鱼,可是我吃不起它,这两者并不冲突。”时忆晗看着他眼睛轻声说,“我喜欢你,所以我不排斥你的身体,我甚至会渴望,但不影响我没有你也可以活得很好。”
傅宁洲凝眸看着她:“这真的是喜欢吗,时忆晗?”
“是。”时忆晗轻声回,“只是我现在没有了恋爱脑而已。”
“是吗?”傅宁洲轻声开口,“时忆晗,总有一天,我会和别人在一起,会结婚,会生孩子,会有我自己的家庭,我不可能会一直在的。”看書溂
时忆晗:“我会祝福你。”
话音一落,傅宁洲看着她的黑眸便发狠了起来,又冷又狠,死死盯着她。
时忆晗酒劲上来,牛脾气也跟着上来了,鼓着腮帮子不惊不惧地和他对视。
傅宁洲低头就发狠地要吻她。
时忆晗情急下开口:“你是想沦为炮友吗?”
傅宁洲动作停住,恶狠狠看了她一眼。
时忆晗被看得有些瑟缩,眼睑不自觉垂了下去,不敢看傅宁洲。
傅宁洲却掐着她下巴把她脸抬起。
“好啊,那就炮友。”他说,“各取所需,谁也不用对谁负责。”
时忆晗:“……”
“我胡说八道的。”她着急解释。
“可是我当真了。”傅宁洲说。
“时忆晗,反正你单身,我也单身。”他看着她,徐徐开口,“我们不用对谁守身如玉。”
“不是……”时忆晗想反驳,但被酒精控制的大脑找不到这么精准的词汇去反驳。
傅宁洲已朝她俯下身:“你也渴望我不是吗?”
“我洁身自好,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毛病,身材不错,体力可以,最重要的是,”他朝她逼近了几分,“你也试用得很满意,我们契合度很高,不用担心货不对板的问题。”
“这样的,你上哪儿找?”他看着她,缓缓补充。
“不是……”这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好吧。
“我真去找了不一定找不到比你好的。”时忆晗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就不怕得病?”傅宁洲说,“能让你在外面约着的,可不一定有我这样的洁身自好。
时忆晗:“……”
傅宁洲已稍稍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
“……”时忆晗眼眸不由微微瞪大,反应过来时挣扎着就要起身,手腕被傅宁洲一扣,时忆晗瞬间没法动弹。
傅宁洲朝她俯下身,看着她眼睛,很冷静:“你怕什么?不是你提议的吗?”
“……”时忆晗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默默偏开了头,手抵着他胸口想把他推开,但推不动,傅宁洲已俯下身,再次以着她无法反应的速度吻住了她,极致耐心。
时忆晗被酒精控制的大脑本就不太清明,在傅宁洲有意无意地耐心下,理智节节败退。
迷蒙间,时忆晗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自动送上门的,不用白不用。
她的大脑也很快被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控制。
这一主动彻底引爆了傅宁洲所有的耐心。
迷迷糊糊间,时忆晗只记得他以着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沉沉开口,“时忆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做不了朋友。”
时忆晗是在累极中睡过去的。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时忆晗是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的。
宿醉后的大脑有些疼,也有些混沌未醒,她一下有种不知道身处何地的茫然,人也跟着本能转身看向窗口阳光处,一抬眼,眼眸撞入一双深幽的黑眸中。
时忆晗:“……”
昨晚的记忆跟着如潮水般涌来。
傅宁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单手支颐,黑眸半敛地看着她。
“醒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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