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似停了一拍,之后像擂鼓般快速震动。
卡哇伊!
这「茶言茶语」怎么可以说得这么可爱!
好想 rua!
我抑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这里还有两个人渣没有处理呢。
我轻轻堵上孩子的耳朵,面带嘲讽地看向贺彦:「你生气个什么劲?这不就是你说的,互不干涉?」
贺彦额角青筋微微跳动,牙齿咬得咯咯响,像是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他冷冰冰地直视我,声音却燃烧着怒火:「你玩归玩,谁他妈允许你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
「怎么?贺彦,你搞大别人的肚子还将其带到我面前来说不能委屈他们娘俩,我就不能生其他男人的孩子?你觉得,你有说这话的资格?」
我回以冷笑:「贺彦,做人不要太双标。」
贺彦喘着粗气,随即,他仿佛想通了什么似的,嗤笑一声:「孟枳嫣,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拿一个你们亲戚家那边的孩子来糊弄我?
「欲擒故纵的把戏,对于我来说已经没用了。」
我:「……」
我简直想不通,当初清爽干净的俊美少年郎,怎么会变成这薄情寡义的油腻普信模样?
是我当初被蒙了心还是瞎了眼?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孟枳嫣,你立刻把这个小杂种给送走,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
「啪!」
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甩了甩扇疼的手。
在孩子面前,我原本不想这么暴力的。
可当听到「小杂种」这三个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贺总!」女人惊呼一声,愤愤瞪着我,「孟枳嫣,你怎可如此对待贺总?」
「啪!」
当着贺彦的面,我同样甩了林娇一耳光。
林娇被打蒙了。
「你居然敢打我……」眼看着林娇不管不顾地扑过来想要还手。
我淡定地抬起了脚:「怎么,你腹中的胎儿不想要了?」
林娇下意识护住了小腹,求助地望向贺彦:「孟姐姐她……」
「你们可以滚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茶艺表演,冷漠地看着贺彦,「你出了轨,我劈了腿,你即将有你自己的孩子,我已经有了我自己的孩子,我们算是扯平了。」
说着,我将那份亲子鉴定报告掏出,扔他脸上,省得他再自我陶醉,觉得我在跟他开玩笑,我冷笑道:「他就是我儿子,我也是他生理意义上的母亲。」
报告上面的「支持『孟枳嫣』是『叶弦』的生物学母亲」狠狠刺痛了贺彦的眼睛。
「看够了吗?看到就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蛋!
「别耽误我给我儿子煮粥。」
贺彦沉默不语,他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试图从里面找出我以往对他的包容和爱意,或者愤怒和绝望,哪怕是……恨。
证明我现在依旧在意他。
但这次他失败了。
我曾将家里的器具摔碎,歇斯底里地跟他吵过;也曾放下孟家大小姐的身段,泪眼模糊地哀求过;更曾像个泼妇那样,指着他的鼻子用世间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过。
可当爱意磨灭,徒留满腹怨,满地殇。
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那么相爱的两人,会落得如此下场?
曾经我很困惑,现在我已经懒得再想了。
我对他的爱如同一簇熊熊燃烧的火焰,他一点一点地浇灭,可剩下的火焰仍期盼他回心转意。
但他嗤之以鼻。
最后,我亲手将它掐灭。
哪怕痛不欲生,哪怕鲜血淋漓。
只余心如死灰般的平静。
贺彦死死瞪着我,哑声道:「孟枳嫣,你玩真的?」
他陡然发怒,也不顾林娇和叶弦在场,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度大得仿佛要将我的手腕掐碎,神色像波涛汹涌的大海那样阴沉危险:「谁允许你认真的?」
林娇惊惧不定地看着贺彦。
他这个样子,实在不像是他所说的「我跟孟杯嫣已经没有一点感情了」,何止不像,他分明还是在意孟枳嫣!
此时此刻我也怒了,空着的右手毫不犹豫地打到他另一边脸上!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我用力把左手拽了回来,揉了揉上面的红痕,愤怒中带着几分不屑,「谁允许我?我自己允许我自己!你他妈一根烂黄瓜算老几?
「一坨散发着腐臭的垃圾,还想像小说里面扮演令人作呕的强制爱?
「我呸!你恶不恶心!」
我怒得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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