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以为,他就是梦中的顾野。
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声音,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同样地漫不经心。
酒吧里,他醉眼蒙眬地倚在角落里,拉住我的衣角,问我能不能带他回家。
那一眼,恍如隔世。
我以为我的顾野,终于从梦中走出来了。
我将他带回了家,在沙发上守了他整整一夜。
可他睁开眼对上我哀伤的目光时,却乐不可支。
他笑得肩膀耸动:「这是什么都没发生,有些失望了?」
说着他瞄了眼我的领口:「下次领口拉低,我可能不会那么快睡着!」
纵使他无理,宿命感仍让我放下尊严和他走到了一起。
起初我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我会在夕阳血红的傍晚,患得患失地问他是不是不会离开我。
会在某个惊醒的午夜,抬手抚摸他的脖颈,确认没有伤口才能安然入睡。
我将梦里对顾野的亏欠统统回报在他身上,对他无限纵容。
毫无怨言地为他惹下的祸收拾烂摊子。
在他住院时衣不解带地照顾,生怕一个眨眼人就像梦里一样消失。
他也会时常望着我出神,喃喃地说为什么没早一些遇到我。
那时我不知他话里的深意,直到那次情人节的约会。
免责声明:本文内容转载自互联网,本文内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如本文影响到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telnote@163.com)进行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