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秧是我资助的女学生。
她家境差,有先天性耳聋,也不会说话。
我给她买了助听器,带她看医生,资助她大学四年的学费。
怕她遭受孤立,我还主动把她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
岑疏见到她的第一面,开玩笑地说:
「胡秧,你真是长在沙漠里的一棵胡杨树。」
原来,原来。
他心里面的天平早就已经发生了倾斜。
看到聊天记录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人生都崩塌了。
我花费十多年的青春,用力喜欢一个人。
却换来这样一个结局。
我把自己关在卧室里面,一个多星期都没出来。
直到闺蜜找到我。
那时候,我已经不会说话了。
她强硬地带我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得出的结论是,我的情绪出现了极大的负面问题,必须进行外部干预,否则今后可能发展为更严重的心理疾病。
但是这种治疗,也有一定程度的副作用。
后来我出了国。
也开始渐渐遗忘那些曾经与岑疏有关的情感。
我们过去经历过的那些事情、那些回忆。
慢慢变成了一个一个符号、代码。
于我再也没有了任何意义。
除非强迫性地进行回忆。
我甚至不记得我以前还认识过岑疏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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