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她就手腕酸痛,感觉手心要起泡了。
体力也比大家都流失的快,很快就落后了。
刚伸直腰捏了捏酸胀的手心,眼前压下一片黑影。
宋鹤城将外套搭在她晒得通红的脸上,嗓音低沉:“去休息吧,我来。”
任婵抬手擦了擦汗,她今日穿的是浅色的休闲短t,布料薄软,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没落在布料中。
布料黏腻在皮肤上,勒出细致的腰身,显得身材弧线越发精致起来。
一种说不上来的.....柔弱美。
周围的人一直在偷偷往这边看。
宋鹤城挡住了大部分人的目光,他看了几秒,收回视线。
“好,那就麻烦你了。”
任婵也不是会逞强的人。
再说原主把身体养的这么好,她也很喜欢,总不能被自己糟蹋了。
女人都是爱美的,自然是希望自己一直这么美下去。
不说别人,自己看着也高兴。
宋鹤城弯腰便开始忙活起来,任婵不经意一扫,男人有力的手臂随着动作绷出性感的肌肉线条和青筋,他的手掌特别大,一把能捏住一大把的麦子,那样有力的大手,要捏在人身上,得是多疼。
任婵脑子里莫名冒出了黄色废料,想着想着自己居然还脸红了。
她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脸,挪开了目光。
没注意到宋鹤城忽然掀眸,远远的看了她一眼。
天色渐晚,几个女人先回家做饭。
男人留在地里将麦子收走。
因为任婵今儿个有些累,晚上做饭卫妈妈没让她下厨,她也乐得轻松。
晚上大家回来,看见是卫妈妈做的饭,眼底都流露出超级明显的失望之色。
气的卫妈妈成了河豚。
不过大家都太累了,忙碌了一天,又是惊喜又是惊吓,也就将就了。
天刚黑,几个孩子就开始打瞌睡。
因为太晚了,卫妈妈留宿两人。
给两人收拾了房间,还特意的换了新被褥。
因为任婵已经早就去了宋家,卫家人还以为两人早就同房了,也没多想。
反正两人马上都要结婚了,多交流交流感情也是不错的。
卫妈妈说:“婵儿,你和鹤城晚上睡这间屋子,要是有什么需要再跟妈说。”
任婵到口的话转了一圈,对上卫妈妈高兴的眼神时,又吞了回去。
算了,她要是和宋鹤城不在一起睡,还担心家里人会多想。
反正都要结婚了,早睡晚睡都是睡。
再说了,还有个孩子,没什么担心的。
下一秒,卫妈妈又说:“我看倩倩和小风他们睡着了,你们就安心的休息吧,孩子他们会给你看好的。”
任婵:“.....”
宋鹤城仍然是平静的表情,等卫妈妈离开之后,他沉默的看她半响,嗓音低沉:“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碰你。”
任婵愣了一下,这话说的,自己难道表现的很抗拒?
虽然她对男人不抱什么期望,但并不代表她晚上不想抱着男人睡觉啊。
心里没男人可以,但没说身边可以没男人啊。
任婵以前寡的时间太长了,整天都想找个男人亲亲嘴,好不容易这会儿找到个帅的成熟的。
人家却说她不同意不碰她。
她同意这种话是能说的出口的吗?
宋鹤城:“.....”为什么她的眼神好像是很失望?
在这里没有宋家方便,加上没带换洗衣物,任婵只是随便的擦洗了一下就进屋睡觉了。
屋子里打扫的很干净,床铺都是崭新的。
虽然是木床,但是下面垫了好几层,卫妈妈是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他们了。
任婵不习惯穿着裤子睡觉,找卫妈妈找了条宽松的裙子套着,明明是有些老土的花裙子,可她穿着却有一种别样的复古美感。
卫妈妈看到女儿这身段都脸红了。
这谁找到自家女儿,那真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
任婵回了房间,没一会儿就见宋鹤城一身水气的走了进来,他白天出汗多,刚刚去洗了个澡,随手把衣服也洗了。
露出精壮的凶膛上,有着不少的疤痕。
任婵随意一扫,就怔了一下。
他的胸口离心脏不远的位置,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印记。
像.....是被子弹穿透过。
不免也有些疑惑起来,宋鹤城只是男配,所以细节描写并不多。
她还真不知道这人以前是干什么的。
除了那道明显的疤痕,纵横交错的伤痕也不少,但明显都是旧伤了。
今天他干活的时候,任婵看了许久,该怎么形容呢,那种熟练和流畅就像河里游得鱼一样灵活多变,可是那种力道啊,就像山里的野兽充满了爆发力。
宋鹤城和任婵也相处了好一段时间了,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些话还该好好谈谈,他坐在床沿上看着任婵,沉思了才认真地说:“有些话我想和你说。”
任婵目光从他身上挪开,慢吞吞的点头:“你说。”
宋鹤城示意任婵坐下,任婵转身面对面的坐到了床上。
月光如水洒入小屋子,屋子里的两个人的面目都有些朦胧。宋鹤城在这朦胧中慢慢开口说:“任婵,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会过来,但既然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不会委屈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尽管和我提,有什么想问的也尽管问我。”
任婵眨了眨纤长的眼睫,一双眼睛十分明亮:“好,那我也不客气了,你为什么不要孩子啊?”
宋鹤城对这个问题好似也并不奇怪,淡淡道:“起初,确实是因为三个孩子,我的工作你也看见了,很忙,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和我姐姐的孩子一样,因为男人工作繁忙而忽视无法照料,给孩子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任婵点了点头,也算能理解,给姐姐拉扯三个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要是再有孩子他的压力也是相当的大的。
“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疤痕?”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指着男人的胸口问。
宋鹤城掀眸看她,嗓音平静:“以前我当过几年兵,这是做任务的时候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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