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缩在那里急忙摆了摆手,压低声音拒绝:
「不了不了,我自己可以。」
男人继续大嗓门:「美女,你一个人不行吧,你看你喝得脸都红了。」
劳资这是急红的!
我不欲理会这个普信男,只想着让他滚蛋,不然他这大嗓门迟早把周停吸引过来。
于是便冷淡地看着他:「不劳操心,请离开。」
普信男玩味一笑。
「哎,和哥哥玩玩怎么了?装什么矜持?」
说着,他就俯身要来拽我,这耍流氓的举动吸引了不少人看了过来。
我更急了。
这时,普信男身后传来周停冷淡的声音:
「你没听到,她让你滚吗?」
我一僵,随即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
完犊子了,整个晋西北乱成一锅粥了。
周停冷脸的时候,压迫感极强,简直就是方圆三公里寸草不生。
普信男悻悻地摸摸鼻子,便溜走了。
他这一走,我就完犊子了。
匆忙想解释什么时,周停就只是居高临下地睨了我一眼,眼神晦暗。
接着偏头和旁边卡座上朋友们说了句有事后转身抬脚离开。
我一惊,顾不上和闺蜜说话,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直到坐到车里,周停都没理我。
我慌乱地扯住安全带系好后,他一脚油门就重重地踩下。
给足了我推背感。
我不敢叭叭,恨不得当场跪下给他唱个征服。
在线等,我该怎么安抚这位炸药桶?
说我刚刚被夺舍了?
还是说我只是路过?
他会不会生气得直接踹了我?
在我瑟瑟发抖地害怕时,车停了,到家了。
周停下车,绕过车头大步走到副驾驶座,一把扛起正要狗狗祟祟下车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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