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年,我自愿的。我想和你有一个爱的结晶,想让我们有一个完整的家。”
架不住江若惜执拗,宋祈年掩下心疼翻涌着双眸,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手术室。
若惜重新躺回手术床,冲被震惊到的医生报以歉意:“麻烦医生了。”因为宋祈年的“捣乱”,江若惜的取卵手术进行到黄昏日落时才结束。
宋祈年让脚沾地,一如往常她抱出医院,又稳稳的将她安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这是最后一次了。”
宋祈年低头仔细帮她系好安全带,柔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小惜,我有你就够了,没有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
江若惜没说好,没说不好。
他愈是这般掏心掏肺,她愈是愧疚,愧疚到除了爱么都不能给他。
车子行驶在繁花大道,宋祈年握住江若惜的手,一刻不曾松。
直到掌心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抽出了手,冲错愕的宋祈年一笑:“我玩手机。”
江若惜勾着唇角点开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放大瞬间,她的笑容在了脸上。
照片里,宋祈年一手揽着小腹隆的女人,一手举着胎儿彩超图,笑得和煦。
接着传来的文字直接让江若惜全身血液凝固——
【你手术室做试管的时候,祈年在外面我孕检。】
江若惜紧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
短信界面,女人的信还在涌入——
【不信是吗?副驾驶抽屉里有我的安胎药】
江若惜心头一震,整颗心如坠入极寒之地。
攥紧手机手骨节发麻,她握了握拳头,逼迫手恢复知觉。打开抽屉,桑皮纸包着的四四方方的一副安胎药就躺在里面
她伸手去触,粗糙的手感,硌她双眼泛了红。
察觉她动作,宋祈年侧侧目柔声问:“老婆,找什么呢?”
他气安然,闻不见一丝不安。
笑着的梨涡里,蓄满了坦荡,真诚得刺眼。
刺在江若惜心尖上,密密麻麻,满是苍夷。
她扯扯嘴角,避开安胎药拿起旁边的口红扬了扬,竭力挥散眼底痛:“我补个妆。”
她举起手机,借着手机屏幕的反光妆。
她看见自己惨白如纸的脸倒映在宋祈年与女人的合照里。
横亘两人中间突兀得像一个窥视者,窥着别人的幸福。
倏然,她连拿稳手机力都没了。
身子一歪,侧身卧在座椅里,眼倏然落了下来。
明明最爱的人就在身旁。
可她的心却已从云端跌落到尽地狱。
……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稳稳停在了宋家别墅前。
江若惜还合着眼
宋祈年轻手轻脚凑近,为她解开安全带:“小惜,到家了。”
他的衣袖随着动作下滑,手臂的爱心贴纸不经意露出,大喇喇的闯入江若惜视线
不等她开口,宋祈年不以为意地解释:“今早陈带他小儿子来了公司,肯定是那小子干的。”
话落,他随手撕下来,揉成小,直接丢到了窗外。
多拙劣的词,她轻抚着宋祈年臂上残留的贴纸胶。
暗想,他到底是何时开始撒谎的?
可她么都没问,任由他抱着下车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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