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我要的啊。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歪着脑袋,平静地说,“我找你帮忙了。”
“我刚跟你联系的时候,你就挂了。有一次,我回去的时候,学校里的老师问我是用哪根手指打的电话,我没说,他们就在我的十个手指上扎了一根银针。”
“我又给你打了个电话,让你带我离开,结果周新妙让你去开蛋糕。”
“那天就把我扒光,吊在冷库里一整夜,还说要是我还敢跟你通风报信,就罚我多上一年的课。”
“从那以后,我就老实了。”
展图再也站不住了,整个人瘫软在了地面上。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死死盯着我,“风铃,我要......怎么弥补你?”
我偏过头,认真地思考,最后,我对着展图摇了摇头,“怎样都不够。”
展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房间里回荡。
疼?
连我的零头都比不上。
“展先生,我们已经为风铃姑娘制定好了治疗计划。她受到了很大的心理压力,并且有很强的自我毁灭倾向。以现今的医疗手段……”
外面,医生把我的情况详细的告诉了展图,可展图却心不在焉,而是反反复复的问:“那要怎样才能治好他?”
“现在有一种药物,还在试验期。可以缓解他的精神痛苦,但与此相对的,她的一些记忆也会渐渐消失。”
“失忆?”展图敏锐地捕捉到了重点,“她会把我给忘掉吗?”
“我不知道,这无法确定,但从精神学的角度来看,最有可能的是带给她痛苦的记忆。”
“那边好,令他痛苦的源头应该是女校,对,一定是。”展图这样想着,又给自己打气。
……
还没等大夫把特殊的药剂送到我面前,展图突然抓住我的手,紧张的问道:“风铃,你应该不会把我忘记吧?
我看看他,默默将药丸吞下。
我服药以后,似乎不再害怕展图,一部分情感被一堵透明的墙壁所隔断。
不管是悲伤还是疼痛,都不会让我的内心泛起任何涟漪。
可是展图,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他会把我带我散心,会在早上给我的花瓶里放上一朵花,这让我常常疑惑。
在我的记忆中,他好像一直都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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